这重点抓的。
林俨当即冒了冷汗,“那倒也不是。”
他话落噤了声,朝着沈鸫言望去。
对方目光漆沉稍冷,虽然面上神情淡淡,却是莫名摄人。
大意了,真当是大意了
裴青立全程旁观,闻言也没做那落井下石的事儿,帮忙笑着解释,“就算人多,顶天了也就是喝酒,没有其他的什么。”
林俨听他这么一说,就差没直接闭眼。
裴青立这话还不如不补充。
反倒是越发说不清了。
林俨轻咳几声,复又朝着葛烟看去,“你别听裴青立瞎说,我们沈总这方面确实是没话说。”
“他要是喝,也是自己坐那,你要说女伴之类的,还真没见他有过。”
沈鸫言在这方面确实是玩得开,但也只限于各类桌牌游戏时,所添垒的筹码。
那可是真金白银堆砌起来的,财大气粗得要命。
“当然了。”林俨最后又着重强调了一句,连连拍了两个人的马屁,“我们沈总要是眼光不高,也不至于现在才遇到你了。”
这场私人聚会没持续多久。
被沈鸫言以还要回家休息为由率先结束。
两人径自打道回府,林俨和裴青立并未做阻拦,也没说什么。
看那模样,反倒像是松了口气。
一路从金鼎回来,两人再落脚,又重新回了洲湾岭这边。
眼下,时间不算是很早。
想着往外也是被唤着裴总林总的人,在沈鸫言面前是那般模样,葛烟几乎是一回忆,便想笑。
沈鸫言去往衣帽间换了衣服回来,迈上一楼时,就见她两眸弯弯,狐狸眼涔了清溪似的,颇有点乐不可支的模样。
沈鸫言挑眉,“笑什么”
葛烟轻哼声,随意应了句,“没什么”
这下他动作稍顿,倾身便要朝前迈。
见这人大有要来捉她的趋势,葛烟在被褥上滚了圈,旋即瞪他一眼。
“以后的话我们还是多回城北那边吧。”将将半瘫在绵软的枕间,葛烟望着还站着的沈鸫言,提议道,“她想着念着我去,就随了她的心愿吧”
林老师这次听说他们要住回洲湾岭,暗自叹了好半晌。
如若不是城北那里距离剧院实在是太远,近乎跨越了半个城区,葛烟私心里其实还是想在庄园里多待些时日。
沈鸫言倒是没说什么,“都随你。”
只是大概他也想起什么,话落便偏过头来,敛目睇向她,“怎么没见你非要来我这边”
“那是因为我一直都和你待在一起啊。”葛烟觉得好笑,捞起他的枕头顺势砸过去,“说得好像你没和我一起在庄园里住一样。”
沈鸫言从善如流地接住,漆黢视线再沉沉地睇来时,枕头便化为了某种颇有用途的工具。
被垫在了下方也不过是瞬间的事。
腿高高地举着,再大剌剌朝着两侧撇开时,那样张着的弧度,竟是曝于明亮的灯下。葛烟能感知他片刻不移的凝视,那样清冷的人,每每这时便像是换了人一般,不仅要看,在欣赏的同时还会赞叹。颤着的,绽着的那一朵,像是被水熨过,巍巍地打开。稍灼的气息落在上方,旋即便是探着往里进。
不知在内里润了多久,竟是挑得她全然泛着透似的红。径自欺入以后,开启的便是如同往常那般,记记深过记记,招招都招架不来的凿。被欺得太过于深了,也被入得够透,那样内嵌着的力,掺和着窸窣的啪嗒声,黏得哒哒,让人光是听便赧然得不行。而她低低的泣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换来的皆是沈鸫言更为深刻的动作。
他指骨攥着她雪腻的根处,怼得近乎变了形。
原先两人有过不少,她边承接的同时其实也是尝了味的那一个。但越往后就越发觉他的变化。
其实就算不提今天,便是先前那阵子,他都额外得纵情。
更准确的说,自从她发了那条官宣博后,沈鸫言便兴然得不行,时常就会意动。
眼下这般还不够,他骤然离开后,只发出啵的声响,被轻松地扦着掐起,葛烟被拎着往上,再朝着下方落,竟是成了坐于他上方的那般模样。
“来。”他视线凝聚云雾,低沉道。
葛烟长睫眨得厉害,“我,我不会。”
他长指顺延着往上撂,“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