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双双眼睛就看着他们。
中原中也也在找人的过程之中看到了,不过他看到了太宰治目前生龙活虎的样子之后就打道回府了,本来就是担心那个孩子乱跑的时候会遇到麻烦,也担心对方会躲起来哭,毕竟虽然说对方在他面前的时候会故意说些很让人生气的话,甚至会做出一些让人恼火的举动,自己也基本经不住这样的挑衅,会跟对方呛声。
但是对方年纪比他要小,甚至他还看到过对方躲在新竹哥怀里的模样,怎么想都觉得是个没长大的小鬼。
太宰治于是就这样一路拖着那只看上去不太好的鲤鱼旗跑到了天守阁,大典太光世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新竹正在看书呢,听到动静,就很随意的将书收起,然后端起桌子边的茶水喝了一口。
一抬头就看到了前后脚进来的太宰治跟大典太光世。
只需要一眼,新竹就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他眨了眨眼睛,再次端起杯子,遮住了嘴边的笑意。
随后对着两人点了点头,又指了指案几前的垫子。
大典太光世沉默的坐了下去,之后又低声喊了一声,“主公。”这才将手里一直拎着的袋子放到了一边。
新竹也开口笑道,“难得看到你到我这里来。”
而太宰治就直接的多,小孩指着自己手里的鲤鱼旗,“新竹哥哥觉得阿治的鲤鱼旗怎么样”
新竹放下茶杯,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还再次招了招手,示意太宰治将那条鲤鱼旗拉地近一些。
然后又很认真的仔细看了看,这才点了点头,“不错。”
太宰治乘胜追击,“哪里不错”
新竹斟酌着用词,“有一些孩童的天真跟浪漫在里面,很有创意的画法,不愧是我家的阿治。”
太宰治的嘴角缓缓一勾,但是又很快放下,“中也还说我画的像是蜈蚣。”
新竹“”
新竹面不改色,“每个人看待事情的角度都是有所不同的,就算是同一个人看同一样东西在不同的时期也会有不同的想法,你跟中也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在看待画作上有所区别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吗”太宰治也看了看自己的鲤鱼旗,“那新竹哥觉得我画的是什么”
新竹再次端起茶杯,战术喝茶。
就说阿治这个孩子画的东西着实有些太新了,他其实艺术这方面的造诣也不是很高来着。
“咳。”成年人只是咳嗽了一声就开始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画的自然是阿治的期许。”
太宰治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