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上是什么东西啊”
“他长得还挺好看的,除了左边眉毛里那颗黑痣有些碍眼以外。”
“你看他的衣服,好丑呀什么颜色都没有”
“他的鞋很有意思,那么高的底子是嫌自己个儿太矮了吧”
人们议论纷纷,就觉得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不寻常的小人,应该和鞑丽靼的那五个小孩子,有什么关系。
这么热闹的场面,鞑丽靼的狗在,可是她自己不在,创造的激情,让她一冲动,就不管任何事,专心回去赶制五套“棉衣”去了。
“你是谁从哪儿来的怎么穿成这样鬼样子你爸妈没钱给你买衣服吗你怎么长这么小”
有一个当值的士兵主管把狗赶开,正在“灵魂盘问”着这个不速之客。
“我是谁我从哪儿来我穿得奇怪吗我有爸妈吗我不算小吧你们问的,我也不知道啊我是在做梦吧”
这个小伙子,一脸迷糊,却并不害怕,而是接着问“你们这是哪里啊你们怎么都这么大个啊很浪费布料啊你们一顿饭得吃多少啊”
“你脑子坏了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还担心我们吃不吃得饱饭,太奇怪了”
问话的人,觉得这个答案很滑稽,就冲着四周大家转着视线,笑着反问。
“哈哈是啊,我们在一起做梦,陪你一个人你谁啊这么尊贵好有面子啊”
“吹牛也不带打草稿的这孩子怕是脑子坏的吧”
“安静安静大家都安静,城主大人让我们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从容,从容,记得要从容”
两个守卫走到问话的人面前,接过了主持权。
“近段时间,我们这里是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也有一些比你还要小的孩子们凭空出现了,既然你说你不清楚,正好,我们也正要找你。跟我们来吧”
虽然这两个守卫在城主面前,一副唯唯诺诺、时而恃宠装蠢的样子,可是到这外面,立即换了一副“正义公理”的样子,充满了威严和公信力。
“或者我们城主的女儿那里,有你要找的人。”
小伙子一听说有戏,心里乐开了花,就冲着大伙儿一圈抱拳,跟着他俩逃离了鞑丽靼的狗和过“丝衣节”的好奇人群围观。
那边鞑文泰看着一片被收拾得越来越乱的屋子,叹了口气,又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先压压火。
“从容,从容。”
他叨叨着,也是在劝自己,不要发火,不要发火。
火墩透过大淘箩筐的柳条空隙,往鞑文泰这边望着,不由得也心里跟着暗念“从容,从容”。
这下好,被洗脑了
辛吾和石宝山那边,分别躲藏在一个卷着的席子和一个衣服箱子里,何忆西则是躲到了窗帘后面,也都是被这“从容、从容”给洗脑了,倒也不害怕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