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百来米,林曼知郁闷说“我们那边结婚后会改名,冠夫姓,可以选择不改,但是结婚后我爷爷态度强硬,非让我改,我只好改了。”
“为什么”郁清不能理解,连名字都不能选择
林曼知“陈生他们是世家,规矩多,那帮老妖婆嫁进陈家都改,我不改显得很另类,而且算了,不说糟心事。”
郁清没再问,不想惹林曼知不开心。
走到半路,林曼知对郁清说“你可不许叫我陈什么林曼知,难听”
郁清笑笑“我觉得林曼知好听。”
“也不许叫林曼知。”
“那叫什么”
“叫我曼知”林曼知傲娇地扬起下巴,使小脾气的娇俏样很难不让人喜欢。
“嗯,曼知。”郁清拉着她,“吃不成民族餐,我知道一家蛋糕店不错,我带你去。”
林曼知对京北吃的十分感兴趣,搂着郁清的胳膊和她快步赶去寻店。
用完晚餐,郁清两手空空回到家里,洗完澡倒在阳台的懒人沙发上,逛街消耗体力,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何时温择叙从外面回来,已经换上干净的家居服。
“你忙完了”郁清坐起身。
温择叙在空出的位置落座“已经结束了,不忙。”
郁清扯着毛毯,躺下“想睡了,想在这睡。”
温择叙把她拉过来,让她枕着他的大腿“睡吧,睡着了,我抱你回去。”
郁清捧着温择叙的左手,拉开他的虎口,看到指节旁的黑痣,不知不觉着迷。
“南景集团的事谢谢你。”郁清说。
温择叙“开心了”
郁清思索,在温择叙皱眉前,嘿嘿笑说“超级开心谁让他们拿我结婚说事。”
温择叙揽着她肩头“开心就好。”
几个面试官估计要被上头一顿批,说不定内部已经开始整顿了。郁清是真的很开心,因为她不是第一个,但她能做最后一个被这家公司歧视的已婚女性。
“曼知为什么要和陈先生结婚”郁清仰头望着温择叙,“你知道么”
“一知半解,他们的事情复杂,不好多说。”温择叙顺着郁清的头发,发现长了不少,扎起来碎发不会掉太多。
郁清坐起来,盯着温择叙瞧了一会儿,又躺回去“忽然觉得我们还挺好的,起码是自愿选择结婚的。”
温择叙笑“嗯,自愿的。”
就怕某天她发现,这个“自愿”掺杂了人为,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郁清侧躺着,背对温择叙,叹气说“我现在挺冷静的,但我依旧不想画画。”
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厌倦了,产生严重的排斥心理。
“很正常。”温择叙抻着手,往后懒懒地靠,望着外面的天,“创作都会有疲倦期。”
“所以并不是我不喜欢了”郁清转头。
温择叙用手背蹭了蹭她脸颊“是的。”
郁清“那怎么办”
温择叙透过玻璃门看向没开灯的客厅“带你看电影”
“出门”郁清看时间,“十点了,你明天要上班。”
“家里看。”
温择叙从箱底翻出投影仪,在阳台拉一张白布,调换懒人沙发的方向,横向摆放拉宽空间,调试好设备,选了部电影。
为了不打扰到邻居,连接耳机,一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