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布灰尘与蛛网的铁柜子、办公桌,破败纸箱里泛黄的故纸堆,散落于地的碎纸和零碎
像是那种废弃写字楼里的旧办公室。
绮月回忆她昏厥前的事。
“喝药没生病喝什么药。”
当时快到午饭时间,她让灰原哀在家里等着,她出去买菜,路上收到降谷零发来的讯息。
她咕哝着删掉短讯,下一秒就遭遇了袭击,被人从后面击中了脑袋。
所以是,绑架
可她四肢没有被束缚。
绮月先摸了摸后脑,确认只起了大包没有出血,就撑着地面试图坐起身,但头上钝痛影响了感官,她一动才感觉到脖子上突兀的重量。
什么东西
绮月不敢乱碰,保持仰躺的姿势,下意识地摸索全身,发现手机竟然还在。
奇怪,不是绑架
绮月更警惕了,打开手机照相机,才看清脖子上的金属玩意。
“”
如果金属“项圈”两侧管子里这流动的红蓝液体不危险,那倒是还怪好看的。
绮月叹了口气。
普拉米亚,液体炸弹。
柯南、松田等人在废弃大楼发现制作炸弹工具的“工作室”;萩原收到俄籍外国人有关于普拉米亚现身的提醒。
这些也不过是前几天发生的事,绮月一联想很快就锁定目标。
但,对方为什么会盯上她
绮月起身走到门边查看,果不其然是锁住的。
周围没有明显的监控监听等仪器。
犯人还给她留下了手机。
绮月拨打着给松田阵平的电话号码,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炸弹犯的意图。
“喂薇尔莉”
“我身上有炸弹。”
绮月的声音很平静,电话里一阵静默后椅子推翻的动静很刺耳。
略过“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你的身份”等没营养的话题。
“你在哪里”松田阵平沉声问道。
“不知道。”绮月想了想,含糊道,“但某人那里应该有我的定位,我不方便打电话过去。”
她没有来得及搜查整个房间,说话还是得谨慎,她连“松田”都没称呼。
“我知道了,我来联系他。”松田阵平很快会意。
他敏锐地听出绵星绮月对“定位”的存在只是推测,并不肯定。
也就是说在伴侣身上放定位的行为很可能是另一个人自发的,而从绵星的语气听起来,她对这种事,哈、哈,并不惊讶呢。
松田阵平顿时感觉一言难尽,一边给某人打电话,一边骂了句金发混蛋。
等待的时间里,绮月找到两根铁丝开始撬锁,收到降谷零的紧急来电后,只能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间,耐心回复。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