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绮月噎了一下,转头问“萩原怎么认为”
萩原研二忍笑接过“重担”。
他想了想,认真从犯罪心理学角度解析普拉米亚的动机和驱动力上的变化。
“前几次婚礼会场的炸弹被警方顺利拆除,普拉米亚或许并不在意。
但尼克和朱迪在公众场合表现出与研二酱相识,还说了那样的话,气得普拉米亚当天发威胁信,恐怕对方这次会抱着[一定要炸死尼克与朱迪]的想法来实施行动。”
“对炸弹犯来说,如果要表示重视,想来想去,也只有一种表达的方式吧。”伊达航说着,看向打哈欠的卷毛青年。
“要么是用威力更大的炸弹;要么是用超剂量的炸弹;或者手握大量人质,使用数量多但布局分散的炸弹”松田阵平懒散地托着腮帮子,耀眼的黑眸之下,嘴角肆意上扬,“哼,这群混蛋翻来覆去没点新意。”
萩原研二闭上眼,将自己代入普拉米亚的角度,去思考“她”的选择。
“婚礼会场集聚的宾客天然就是人质,但实际目标是新郎新娘,其他人质再多也不重要,只要这两个人能被炸死就行;婚礼当天,警方的安检一定非常严格,危险品不宜带进会场。那么,体积小、威力大、不易拆除的炸弹就是最好的选择。”
“项圈炸弹那种吗”绮月若有所思道,“如果是这种的话反而好办了,无论怎样,普拉米亚要给我们安装炸弹,就必须先靠近我们,到时就可以借机将其拿下。但普拉米亚真的会用已经使用过的炸弹类型吗”
对于绮月的疑问,其他人的意见反而非常一致。
“我倒觉得对方还会继续使用项圈炸弹的可能性很高。”降谷零道。
“我也这么觉得。”诸伏景光点头。
“没错。”萩原研二微阖眼,像是抽出了自我情感灌输到了嫌犯的内心里去。
他道“普拉米亚自负狂妄,从她的视角里,项圈炸弹炸死了薇尔莉特和松田阵平,而放在其他婚礼会场的炸弹则被警方成功拆除,这说明了项圈炸弹的结构复杂性和高度危险性。作为制作人,她会对自己已经沾染鲜血的作品拥有极度的自信。”
“但这是最大的可能性,不是百分百一定,”伊达航坚决杜绝一切侥幸心理,对几人、尤其是松田阵平,严肃地道,“绝对不能因为有拆除项圈炸弹的经验,就丧失该有的谨慎明白吗”
“是”x4
“放心吧,班长,什么炸弹是我拆不掉的”
松田阵平拖着长调,眼角眉梢充满自信,他用手指隔空点了点某黑发女人。
“比起炸弹本身,不如你们操心操心这家伙零不用说,以他的身手,普拉米亚得逞不了,但万一普拉米亚打算先给这体术废柴安炸弹呢”
体术废柴绮月“喂”
萩原研二正色道“这确实是个问题。”
“我没那么废”
诸伏景光皱眉道“就算是婚礼,zero也总有不在绵星身边的时候。”
“我”
伊达航思索道“到时候让佐藤给绵星当伴娘;樱井这些年有些荒废训练了,但勉强也可以”
倔强的抗议没人理会,一出声就湮没在七嘴八舌中。
绮月迎着小伙伴们越来越凝重的视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愤愤地道“够了啊体术这个问题,在我参与这个任务之初咱们不就讨论过了吗我会做好防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