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祁倦洗漱完回房,黎弛都已经睡了。
夜深人静,床上的人呼吸逐渐平缓,在困意席卷之时,祁倦感觉到身旁的黎弛翻了个身。
温热的呼吸凑近他耳边,低声呢喃“你喜欢我。”
说罢,人又躺了回去。
床微不可查的一晃,又陷入平静中。
徒留某个被扰醒还继续维持住平稳呼吸的倒霉蛋。
祁倦“”
他回味着那四个字。
几个意思
一般表白,不都是说我喜欢你他这话不像是表白的意思。
隔天早饭间,项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时不时的瞥向一旁的祁倦,昨晚他们在门口聊什么了阿冉一晚没睡。
“东西”他看向了黎冉,“很难吃吗”
黎冉神不思属,想起昨夜祁倦和她说的那些细节,吃东西的神色都流露出一抹凶色“还行,噎着了。”
祁倦还没睡醒,眸中倦怠,有些走神“你喜欢吃这种面包吗”
他一个急刹车。
黎弛低头吃得心不在焉,闻言,说“好甜。”
“是吗”祁倦记得黎弛不喜欢吃甜,黎弛唇边沾了酱,被他舔了过去,看起来是很甜,祁倦道,“要跟我换吗”
“这个我吃过了。”
祁倦低声在他耳边道“哥吃你口水还吃的少了”
柔软的面包差点被黎弛捏扁了,哼哧哼哧的跟他换了。
面包是很甜。
一顿早餐吃得众人心思各异。
老九发烧好得差不多了,今天能下楼吃东西了,但是感觉和周围格格不入好诡异
鞋子踩在雪地里,“嘎吱嘎吱”响。
这几天里,祁倦已经大致确认了变异藤蔓的范围,他拿木棍指了一个地方“我们之前只走进去了五百米,它就变得很活跃,再进去应该就危险了。”
他和黎弛一块出来捡点木头,他说什么,黎弛听什么,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头。
“很冷吗”祁倦问,“耳朵都红了。”
黎弛说他冬天都是这样的。
“但你之前天热的时候也很容易红,是体质问题吗”祁倦说他害羞的时候身上都会红。
黎弛“我没有。”
“你没有注意过吗”祁倦说,“又红又烫。”
他懒懒散散的笑了声“像桃子一样,让人觉得很好吃,看着就想咬一口。”
黎弛的耳朵这回是真红了,“因为这个,所以你才咬我吗”
“不是。”祁倦说,“是因为你看着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比如现在。”
黎弛呼出一口白气,不解的看向他“我什么也没做。”
“雪漂亮吗”祁倦突然转了话题。
黎弛说“一片白的,没什么好看的。”
“嗯。”过了片刻,祁倦漫不经心道,“要是在雪地里欺负你,你会被冻得发抖吧,这里离别墅那么远,你怎么喊,都不会有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