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自的前一半还没有说出来,泉奈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他睁大眼睛瞪着斑哥面前那个惨烈牺牲的矮桌的尸体,半晌后震惊地扭头问“你和斑哥吵架了”
春野樱强行挤出来一个笑容“呃,哈哈,没有啦。”
她好不容易用别的话题把这件事打岔过去了,现在泉奈一句话又提醒了斑。
泉奈当然不觉得这种事情会是樱做的这怎么可能呢
于是他有些责备
地对兄长说“再怎么样斑哥也不能这么激动啊。”
宇智波斑
他感觉最近这段时间自己沉默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他意味不明地扫了春野樱一眼,最后还是这口黑锅给扛了。
“嗯。”他淡定地应了一声。
眼看斑居然替她背锅,春野樱更不好意思,但在泉奈面前还说不了什么,只能一把扯住身边人的袖子“对了,你刚刚说要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泉奈反应过来“哦对,今天又有一家出现相同的症状了。”
春野樱的脸色严肃下来“怎么回事”
前几家逐渐好转,她原本以为快要过去了,没想到这个时候突然又开始了。
泉奈不明白地摊开手“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族内的医生也不知道。”
“带我去看看。”
春野樱立刻拽着泉奈走了。
比她大不了两岁的青年在木制走廊上被她拖得踉跄两步“别着急啊,走在前面你知道是哪一家吗”
在宇智波斑已经看不见的地方,某个人似乎是可疑地停顿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闷闷地说“那你还不赶紧带路嘛”
两个人吵吵闹闹地走远了。
斑叹息一声,拿起刚刚泉奈来时被他放在腿侧的玻璃瓶弟弟的目光都被碎掉的小矮桌吸引,完全没有发现隐藏在深色浴衣保护色之下的草药。
已经风干的三线白草直挺挺地立在里面,两侧的长边微微向内扣起,只轻轻一摇晃就磕在玻璃瓶壁上,发出克啦克拉的声响。
看来一时间是没有机会再和她好好谈了,只能先把这些保存起来。
并非不知道这小小一瓶三线白草的价值,先不说特别难以得到,如果光是用价值来衡量,大概值得千金吧。只是他一直以来也没能为春野樱做点什么,反而她在为他多想,即便知道这会招致他的怀疑,但作为医生,她还是这样做了。
宇智波斑重新把玻璃瓶封印回卷轴里,放进墙壁中的一个暗格里,然后认命地收拾那个可怜的桌子遗骸。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清楚吗”路上春野樱问泉奈。
“也是很突然就开始的,族内的医生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