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清将她双手按在枕头上,双腿跨过她的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说了不许碰我,听不懂”
空气有片刻静默。
秦越目光眨动,滑过沈见清睡裙宽大的领口。
她白皙的皮肤透着红,因为忍耐而微微起伏的xiong口浑圆饱满。
秦越想起它们的触感,被分置两侧的手动了动。
沈见清舌尖顶了一下口腔,一把掐住秦越下颌,面无表情地说“第一天来这儿的时候掐我下巴,非要让我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睡的是吧,能的你。”
沈见清毫不留情地把秦越的脸掰到一边,重新握住她的手腕。
“手怎么回事”沈见清看着秦越左手虎口处磨破的皮肤问。
秦越微顿,想起那晚在茶馆,自己握着餐刀全力朝喻卉扎过的画面。
喻卉那些话像火在烤她,油在煎她。
她难以想象沈见清靠什么走过了自己的14岁,只在某一个瞬间确定,如果她这辈子没可能和沈见清复合,那,那一刀,真的有可能捅进喻卉的喉咙。
人没有无坚不摧的铠甲,一辈子又那么漫长,总得在某一个,或者某几个刹那,为了想要的人和事,让理智彻底崩裂。
秦越说“前天打完针出来,帮一个收破烂的大爷推车,刮到了。”
“人不行,路还走得挺宽。”沈见清冷哼一声,回到正题,“就你这小身板,我给你躺那是我愿意,哪天真把我惹毛了,你这双爪子就是再会来事儿也得下岗失业。”
秦越说“嗯。”
又“嗯”
沈见清现在一听到这个词就脑仁抽疼,她仗着秦越现在偏头,看不到自己的表情,牙疼似的抽了口气,说“还有嘴。反正发烧这些天差不多快烧干了,以后也就别琢磨着喝水了,枯死刚好,省得一天搅弄来搅弄去,喊得我累。”
秦越颈边的美人筋随着她吞咽的动作微微滚动,说“嗯。”
沈见清盯人,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气球,蹭蹭地膨胀。她微压下身体,烦躁地皱了眉“你今天属哑巴的”
秦越说“没有。”
沈见清“没有你除了嗯,不说第二个字”
秦越说“沈老师。”
啧,大方啊,一次三个字。
“不动手,不动嘴,能不能动腿”
沈见清心一跳,情不自禁地握紧了秦越的手腕。
秦越仍旧偏着头,左腿一点点支起。
缓慢的过程中,沈见清感到自己
的裙摆被她的膝盖一点点挑起。
不等采取措施,沈见清腰一软,原本禁锢秦越的动作变成掌根压实撑住自己。
“能吗”
秦越看着玻璃中模糊不清的沈见清,低缓声音里透出沙沙的质感,研磨着沈见清的耳膜,她尽可能抬高身体,嗓子微微抖着“腿放下去。”
“嗯。”秦越说。
话落,还来不及的动作,沈见清抖了一下,腰落下来。
两人同一顿,才发现毫无遮挡,且,秦越膝头除了皮肤相贴的温热,还有额外的触感。
生理性的粘稠潮热。
秦越转头过来看着沈见清,轻轻抵住,说“沈老师,还要我把腿放下去吗”
沈见清额头冒出汗,盯了秦越半晌,才从牙缝儿里蹦出一句“我就应该给你剁”
话未说完,血气突然爬上了沈见清双颊。
被大雪覆盖的城市寂静无声。
沈见清从昏睡里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她平躺着,被她勒令不许碰自己,却碰得彻底的秦越蜷缩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