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秦彻笑了笑,“最近京城出了几个让官府十分头疼的小贼。”
秦沧阑道“哼,你以为我老了不中用了,连几个小贼也对付不了了”
“儿子不是这个意思。”秦彻亲自给秦沧阑端来茶水。
秦沧阑皱眉“你说的急事就是这个”
“不是。”秦彻笑道,“咱们府上好些年没翻修了,前几日大雨,嫣然的宅子都漏雨了,正巧庄子里来了一匹大漠马,儿子想请父亲去庄子里小住几日,待到府上翻修完毕,再把父亲接回来。”
秦沧阑有些犹豫。
以秦彻对父亲的了解,但凡听到有骏马,他是能连饭也不吃,迫不及待去看马的。
秦沧阑确实对大漠马很动心,可他莫名有点儿不想走
秦彻深深地看了秦沧阑一眼,低声道“父亲,赵叔病了很严重。”
赵全,秦沧阑手下的一个小兵,跟着秦沧阑出生入死,最初的一批心腹手下,如今就只剩一个赵全了。
秦沧阑长长一叹“准备马车,我去看看他。”
秦彻道“天色不早了,不如明早再动身吧”
秦沧阑摆摆手“不了,动身吧。”
他这个岁数,入土指不定就是哪天的事了。
他怕不能送赵全最后一程。
一刻钟后,秦沧阑坐上马车离开了护国公府。
望着消失在街道尽头的马车,秦彻的眸光一点点冷了下来。
父亲去了庄子里,就会发现赵全病得没那么严重,父亲或许会很快回来,不过没关系。
自己已经知道那个人住在哪里。
只用赶在父亲回来之前除掉他就够了
或许是他判断错了,可那又如何
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
天上乌云滚滚,秦沧阑的手又疼了。
一变天就发作,他习惯了。
可或许是昨日用了止痛散的缘故,药效过后,痛得格外厉害。
他揉了揉发抖的手腕,下意识地把手伸进怀中,去掏止痛散。
与止痛散一道掏出来的是一块平平无奇的小石头。
这不是二虎的转运小石头
怎么会在他这里
二虎在问了娘亲金豆豆值多少钱后,果断决定把转运小石头送给秦沧阑,就趁着玩飞飞的时候塞进他怀里了。
秦沧阑不知道啊,他以为是玩飞飞的时候,不小心从二虎手里掉进来的。
他记得二虎很宝贝这块小石头
尽管在大人看来,一块石头毫无价值,可孩子的在意与大人不一样。
他记得彻儿两三岁的时候就很宝贝一颗蛋,去哪儿都带着,睡觉也抱着,说是要把它孵出来。
有一天醒来,小家伙发现那颗蛋碎了,哭了整整三天。
想到二虎哭鼻子的画面,秦沧阑无奈一笑,对车夫道“掉头,去梨花巷。”
苏承刚洗了个澡。
秦沧阑推开院门时,苏承刚抱着脏衣物出来。
秦沧阑看见了他。
这一次,没有灶灰,也没有血迹,苏承的那张俊脸干干净净。
秦沧阑的脑子刹那间一片空白。
等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来到了苏承的面前。
苏承古怪地看着他“你咋啦”
秦沧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自己也不知怎的了,鬼使神差地问道“上次忘了问你名字了,你叫什么”
问个名字而已,搞得这么吓人。
不是念在你救过大虎,我锤爆你了哦。
苏承就道“我叫苏承”
秦沧阑控制住发抖的身体“苏什么”
苏承一字一顿道“苏、承”
“秦沧阑,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我苏华音的儿子和你没关系他不叫秦彻,他随我姓苏,叫苏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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