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鼠圣认为那个男人十有**,还是会下狠手的,武王阁太没底线了,还抓了人,可谁也清楚,真正的强者,是不会让任何人威胁的,更何况,那人质不过是一徒弟,死了又何妨啊。
武王阁这一招呢,凭良心讲,鼠圣觉得这不算晕招,这么做好处是颇多的,其一是逼那个男人现身,如若那个男人不现身,那就是身败名裂,不可能再成为一代武祖,而若现身呢,也一样,武王阁出手拿下他,坐实那个男人的罪名,逼他交出完整的功法。
只是可惜,武王阁估错了实力,他们太看得起自己了,一切说到底还是实力说话,武王阁的好招,最后成了覆灭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鼠圣相信,没有任何一个强者,会放过手段如此下作的敌人的,因为这一旦开了头,以后还会有人可能这么干。
“义父,我做错了什么,请义父明示,我一定改。”
松王差点就想下跪了,他是真的怕啊,这个可不是闹着玩的,在一位圣主面前,他区区一个妖王,真的不够看啊,想逃都不可能了。
鼠圣情绪来得快,收得也快,这终究是自己的义子啊,自己怎么下得去手,这样的事,还是不能做的。
“你还说,你想报仇,为何拖我下水,你不是明知我上次差点回不来吗?”想了又想,鼠圣只能用这个借口来蒙一下他了,不过,也是他心里话,他义子这么干,不就是置他于危险吗。
松王咽了下口水,他知道自己小命是保住了,也明白了,是自己太理想当然了,没谁会愿意拿自己小命去冒险的,上次差点回不来,这次若不能斩草除根,那怕是圣主级也会日夜不得安宁的,自己区区一天级,更是会死无葬身之地啊。
“对不起义父,是我莽撞了。”
鼠圣脸一扳:“可事情已经回不了头了,这次不干也得干。”
“义父你的意思是……。”松王有点懵了,你不是才表示不想干嘛,怎么现在是改主意了,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你个混帐东西,还不是怪你,事情如此敏感的时候,你还这么高调来找我,谁能猜不到你是为什么而来啊。
松王顿时明白了,这种事一传出去,那怕是半真半假,到时若那个人与他背后的圣主级能逃过一劫,怎还会放过一个时刻惦记着自己的敌人活着不管啊,也就是说,从他高调来此后,就如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若不能彻底解决麻烦,我心难安啊。”
鼠圣若有所思的道:“你代表我去见一下孔雀王,我想他会明白该怎么做的,见了他,你就转告他我的上一句话就行了。”
松王知道,只能一路走到黑了:“义父交待的,孩儿一定办到。”
去吧,我们都没有退路了。
松王点头后,出了鼠圣的地盘,冲天而起。
看着大殿门口,鼠圣有些伤感,这终究是自己义子啊,只是,这一次大概是自己最后一次见他了,自己义子死定了,没有活路的,世上自己最清楚那个男人及那三大妖宠的强大,而孔雀王也有大概认知,他被那只鸟生擒之事,很多人认为是假的,是有圣主暗中出手了,可他和孔雀王都知道,那是真得不能再真了。
其实鼠圣还是给了松王一丝生机的,若是他不去找孔雀王,而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大概就能活下来了,只是鼠圣知道,自己义子松王报仇心切,而这也可能是最好,也是唯一的机会了,他怎么可能放过。
天下人都认为,武天王是不可能亲自出手的,顶多就是十龙齐出,而十龙无敌归无敌,他们猜测若郝烂背后的三尊圣主也出手,打不过,逃生的希望还是不小的。
这也是松王的想法,十龙天下无敌,可却未必拦得了对手逃去,毕竟圣主级想逃,又岂是好拦的。
“义父的意思我懂了,他一人还不保险,可若是加上堪比圣主级的孔雀王,那就又不一样了,而孔雀王又恰好与他有怨。”
松王在高空中一边飞一边分析,他相信,如此好的机会,孔雀王不会不答应的,而如此一来,再增两圣主级的,那个人那怕背后有三圣主,也绝对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