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
他冤死了。
这样的磨难,也终究在这富饶辛勤的土地上,数次重演。
“这样的人,”朱元璋沉重道,“不能死啊待他死了,看这弹幕的意思,明朝后面,就再没有出过这等人了,恐是那有良知的文士的心,都凉了。也许也就是后面,会出现那24万亩田的原因吧,真乃满堂朱紫竟硕鼠”
“陛下”杨士奇按捺不住,说,“臣请陛下将那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公示于朝廷诸位大人,若那知行合一,是开启理学的朝圣之路;那这句话,便是大家做官做人的引路明灯”
“是这个理。”朱元璋点点头,叫来太监,伺候笔墨。
他拿了笔,凝神静气,片刻,一挥而就。
只见一行气势雄浑之文字,便刀削斧刻般落在那白纸之上。
及至落款,老朱邪念忽起。
如此之传世之语,虽说是那林公说的,但是,是咱老朱写的啊,林公,可能还会写别的话吧虽然咱老朱明明也有颇为自得之句,比如那,“三声唤出扶桑日,扫退残星与晓月。”,可是,也不知为什么呢,他们记得的都是那“鸡叫一声撅一撅,鸡叫两声撅两撅。”
明明就是同一首呀
然而,这邪念,在老朱大脑里起起伏伏,究竟,还是被老朱压下去了。
他到底,是个英雄人物啊。
只见,他扭曲着脸,无比心痛的,仿佛那落笔就是落刀割自己的心般,写下了“林则徐”三个字。
“拿去,着人按着刻了,便做个文联,快去,快去,别让咱再看了”
然而此刻,并没有人意识到老朱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
拿了纸的太监,看这流传千古之语,也是心潮澎湃,与有荣焉,不禁双手将那纸张高高举起,于是众人的目光,便也随之仰望上去。
老朱眼看着,泪心淌。
他抹了抹脸“行了,咱们来议一议,那让成吉思汗继承法出问题的黄教”
“这黄教,暂时没听过。”朱棣说话,“但是我记得藏传佛教的宁玛派,喜欢戴红色帽子,便叫红教;噶举派戴白色帽子,便叫白教;那黄教,莫非是未来的僧人喜欢戴黄色帽子的教派”
“重点是它的教义改变了黄金家族的传承。”朱棡也加入话题。
朱棣陷入沉思“之前提起叶二女皇,曾说毛子的君权本来自宗教和宗法制。以这个观点,我们的君权来自宗法制,蒙古人现如今也是成吉思汗宗法制。宗教介入,那就是宗教来决定君权归属那些法师说谁可以当大汗,大家便相信谁是大汗。”
朱元璋“乌思藏的僧人咱还是知道的,他们遣使入朝,咱就比着元朝,给他们封了灌顶国师。”
朱棣“我依稀记得有个什么朱古活佛转世的说法。”
朱元璋也记起来了“哦好似是的,他们靠这个来确认名分和钱财。故元时期就请求元朝给他们的转世确认过。”
朱棣灵机一动“这样的话,我们好像可以控制谁是朱古活佛吧”
朱元璋“啊”
朱棣“这转世的说法,不就如小明王转世一般,薛定谔的狠,得我们这样的天朝上国确立名分,若是牢牢控住乌思藏与他们的朱古转世解释权,蒙古人又全信这朱古,蒙古人不就全听我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