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可以理解为,其实拔牙也没那么可怕吗
那她是不是
“不过念念还是要注意,”岑汉哪看不出小屁孩的心思,轻咳两声,把吹牛皮拉回正轨,“念念年纪还小,姥爷都快八十啦,说不定哪天就走了,牙齿掉光也没啥,但是念念不一样,念念还有很长时间,牙齿要陪着念念吃好多好吃的,当然要好好保护啊。”
“姥爷去哪啊”她仰头问他。
“你看你姥姥,哈哈。”岑汉大笑,捏着她手,“不说这个,来写字,你这个撇不太对,姥爷教你。”
念念中午午睡的时候,岑砚青就把老爷子送回去,路上叮嘱两句牙医说的注意事项,惹得人家还不高兴嫌他啰嗦。
“我不比你清楚”
岑砚青就闭嘴了。
“哦对了,那个念念上的幼儿园怎么样啊我宝贝曾孙女可不能上差的学校。”岑汉趁着没念念跟乔明月,偷偷问孙子。
毕竟念念看起来很喜欢这个幼儿园,他作为姥爷不能在宝贝曾孙女面前说幼儿园的不是,至于避着乔明月,则是因为他觉得这个孙媳妇不太好惹。
识时务者为俊杰,岑汉一大把年纪了,这点认知还是有的。
“挺好的,只是个幼儿园,过渡期,学点拼音加减法就行了。”
“你这当爹的怎么想得这么开”岑汉不太满意,“你爸妈不是说有个什么少年班吗”
“少年班至少要识字吧,念念现在都不识字,等之后上小学了再说吧。”
这点他倒是赞同,“小孩子认字还是很重要的。”
岑老爷子在车上但方便发表了对念念幼儿园的看法,问到了名字,打算回家就让管家好好查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缺少的设施,趁着现在才六月,九月开学之前还能建起来。
天气是越来越热,每天去花园上班简直是遭罪,尤其是大热天的顶着太阳在地里干活。
最近月季绣球花期已过,需要修剪花朵避免花朵在枝条上霉烂结果感染了整个枝条,修剪这种事也就乔明月跟于莉有经验,其他人都是头一会儿,得亲自教,教了还得看作业,夏季绣球跟月季的管理不能重剪,简单的剪掉花朵摘除枯枝败叶就行,需要保留大部分枝条跟叶片来度夏。
再就是日常打药防护,每次干活都要做好防晒准备,不然这样晒一天一下子就黑了。
念念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小孩子不喜欢防晒,也不将就涂防晒霜什么的,戴个渔夫帽就很不错了。
念念隔三差五跟钟蕖开挖机到处玩,又帮着花园干活,头上的渔夫帽也不老实,一不小心就掉下来挂在脖子上。
乔明月稍不注意,两三天的功夫,就收获黑了一度的崭新宝贝女儿。
下午岑砚青下班来接她们娘俩,乔明月就跟念念坐在树下喝果茶,拿念念的胳膊跟自己的胳膊做对比,“你看看你看看,黑了好多”
晒黑是很迅速的,一开始就是发红晒伤,回去补救也没用,第二天皮肤就明显黑了。
岑砚青分走她的半杯果茶,仔细看了看,点头,“是黑了不少。”
“这才六月份就黑了,之后还有几个月不知道会晒成什么样呢。”乔明月嘀咕。
岑砚青卷起自己的衬衣袖子,跟他们一对比。
惊奇的发现,他竟然成了他们全家最白的人。
乔明月心态崩了“我也晒黑了”
“好像是的”
“不行我不能是这个家里最黑的人”
“妈妈不是最黑的,念念是最黑的”念念终于舍得放开习惯大声说道。
她这个凡事都要争第一的性格不知道是遗传谁的。
“那怎么办”岑砚青也做出苦恼的样子。
乔明月思考半晌,“那你周末过来帮忙干活吧。”
“免费劳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