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在学校里找到一个没崇拜过赤江同学的人。”她耸了耸肩,“因为这个,我们关系一直很不错,赤江同学死后,虽然变得有点微妙了,但也还是定下了每年都来津田的旅馆里聚会的约定。”
“然后,就在前年的聚会上,这家伙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喝得烂醉如泥。”苦木莉珂说着,伸手指了一下安室透背后的墙面,“看,现在那里是空的对吧其实一直到前年,那里都还摆着一把小提琴,那是赤江同学的琴。”
再次被cue到的赤江那月迎着安室透诡异的视线,抽着嘴角下意识往回飘了飘,远离了一点收集他遗物的津田敦,重新趴回了安室透的脑袋顶上。
津田敦看起来也有些不自在“那是赤江君离开前留在旧音乐室的,后来他家都被烧了,还能找到的就只剩下那把琴,我当然要好好地收起来啊。”
“是啊。”苦木莉珂又恢复那副毒舌的模样,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你指的是前年那次聚会上自己喝醉了后哭着说那月saa对不起你的那月saa知道你后来还边哭边用他的琴把奇异恩典拉成锯木头吗”
谢谢,现在知道了。
赤江那月没有忍住,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他记得主世界的津田敦也没这么离谱啊,难道是因为主世界里他十八岁时没有在对方面前死过
“那个时候你哭喊对不起的样子实在太过震撼,我们就发现了不对,尽管再之后你无论如何都不肯说为什么,醒来后还忘得一干二净,我们也猜到了你的确和赤江同学的死有关。”
苦木莉珂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手腕,神情不满“谁让你这家伙什么也不说,作为赤江同学的疯狂崇拜者,不仅没参加他的葬礼,还放弃了小提琴,毕业后就回了北海道继承家业,每次我们一提到赤江同学,你就露出那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还别说,被她这么一细数,安室透和赤江那月一下都理解了他们当时的想法。
“要是早知道”苦木莉珂磨了磨牙,“我们怎么会误以为当年其实是你杀了赤江同学,所以你才变成了这样达君倒是想得很接近,他说就算不是你杀的,你也一定知道他的死有什么蹊跷。为了得知真相,我们就做了这个计划。”
“计划”
“就像我和达君其实根本没有分手,下午我和玲的那场架也是演出来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苦木莉珂也不再隐瞒,爽快承认“你知道的,玲她崇拜赤江同学的程度丝毫不比你少,应该说,我们三人里只有她是真的觉得你杀了赤江同学。”
说到这里,她又焦虑了起来“只是,玲的计划里明明没有袭击达君这一条的,而且那个男人好像是认真的他该不会真的是你八年前看见的黑衣人的一份子吧”
“算算时间,警方应该也快到了,对方的目的是我,不太可能对藤宫他们动手。”津田敦也紧张了起来,凝重地分析着。
“不。”苦木莉珂的脸色
白了点,“玲的失踪是她自导自演的,我们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的小前台真的去报警,按计划来说,他早就在下山的时候被玲打晕带回来了。”
真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和另外两人不同,安室透知道那个黑方威士忌是贝尔摩德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