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上扬起唇角“zero,黑他们的设备是无名会干的事,但不是我会干的事。”
“所以”
“所以我把报道无名的报社和部分电视台都买下来了。”
董事长抬起不知何时拿出的手机晃了晃,笑容灿烂“就在你下来的五分钟前。”
降谷零扶额“我居然开始怜悯朗姆了。”
辛辛苦苦干了十年给自己捞的钱,被董事长毫不心疼地拿来烧着玩,现在还在郊区养老院的朗姆就算大脑恢复到变成傻子以前的模样,也要被这些事气得心肌梗塞吧。
“不过没关系吗这样光明正大”降谷零移开手,神色略有些忧心忡忡,“其他人不好说,松田他们倒是有可能根据无名和董事长活跃的时间推测出你的身份,更别说你还突然买了报道无名的这些产业。”
降谷零虽然没直说,但赤江那月听得出来,好友真正担心发现的其实是阿萨那个明面上所有行动都只针对义警无名,在这一周里四处煽风点火搅动东京地下世界的神经病罪犯。
“所以今晚家里大概会有新的客人来拜访。”赤江那月漫不经心地笑着说,“到时候就需要他帮忙掩盖一下我的身份了。”
至于阿萨
“他不屑于用我的身份来设计我,这不是他的风格。”赤江那月摇头,面色一沉,“何况比起他,还是警视厅那边更需要处理,不是吗”
这一周以来,两人的夜巡活动受到的最大阻碍竟然不是阿萨也不是其他罪犯,而是警视厅。
那天后来他们顺着松田几人给的提醒去调查了铃木塔瞭望台的监控,顺着赤江那月的计划看见了对峙的无名和阿萨,只是那时因为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也无法通过模糊的画面读唇语,所有人都以为无名是阿萨的同伙,后面只是谈崩了。
直到那天之后的每一个夜晚,无名都会在东京夜巡,第一天就破坏了当晚所有进行交易的地下组织的会面现场,把那群小警察一个也得罪不起的帮派成员丢进了警视厅,并以无名nona为代号留下了装有他们罪证的u盘。
这个横空出世的所谓义警才被众人知晓存在。
义警的出现,就像赤江那月之前想到的那样对警视厅造成了不小的名誉损失虽说这个警视厅也没什么名誉可损失了导致他们还有上面那群被无名破坏了蛋糕的所谓上流人士,总算在几天前忍无可忍地开始压制舆论,努力试图抹黑无名,将这个莫名其妙的义警贬的一文不值。
然而,东京市民已经痛苦太久了,无名让他们看到了新的希望,比起早就被大部分人唾骂的上层人跟警视厅,会在夜里和危险的罪犯手底下救他们一命的无名不是更值得信任吗
于是在铃木家还有赤江那月的推波助澜下,无名的存在在东京市民之间流传了起来,这几家被赤江那月收购的报社和电视台也是高压环境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仍然敢报道义警消息的了。
降谷零对此也无话可说。
正是为了更好地隐瞒身份,不让其他人把装备先进一看就很昂贵的义警和少年董事长联系起来,赤江那月一周前走正常渠道让董事长这个身份回国以来,就一直在和上杉他们在各种高档场合上碰面,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在公司跟交际间忙得不得了,晚上还要出门扫黑除恶。
怎么可以有人能这么高负荷活动呢除非无名不是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