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出现在各种高档写字楼,对着落地窗余晖喝手磨咖啡西装革履商业精英现在坐在被数柔软猫咪环绕奶黄色猫咖里面对着一桌子可爱甜手足措。
不不,也是一种反差萌呢。
不客人进来之后就把目光放在这个坐在角落里精英帅哥身上,明明坐在角落里就是不想引人注意,现在却因为穿着扮反而成为了店里焦。
是失策了。
许榴尚没来及现这边热闹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脑袋里猝不及防蹿过一阵激电似刺痒感,紧接着全身上下就慢慢变热了起来。
许榴没有办法形容那种燥热,就像是骤然落进了一个永远不会燃尽大火炉,燃起巨大火势几乎要将他所有理智焚毁。
小猫抱着肚子蹲下来。
他茫然地以为是肚子问题,小腹酸酸涨涨,全身都热厉害,血管里飞速流淌过血液似乎都在凶狠地沸腾着。
一只手攥住了年露在袖面,纤细滚烫手臂,像是身处赤道人骤然遇上了坚冰,许榴脑中那一根苦苦紧绷着弦,顿时断了。
他下意识扑了过去。
就在后厨边上小仓库,只要锁上了门就完全隔绝了部吵吵嚷嚷动静。
小仓库里堆
叠了许多杂物箱子,路缇怀里抱着只高热状态下不断用鼻尖拱着他脖颈年,脚下还要注意不要踩到什么东西摔倒。
男人紧贴在冰凉墙壁上,彼之间呼吸都滚烫好似熔岩。
偏偏年还是觉,两只幼蓝色眼睛里覆上比钻石更璀璨水膜,粼粼惹人怜。
花苞似唇肉因为高热而不断地喘息,微微张合着像是要向路缇索吻。
小猫不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他一开始就是小猫了,没有人教过他遇到这种况会怎么。
小猫委屈要哭出来,两颊上晕开大片大片秾艳胭脂,连粉白指尖都滚着艳色熟红,宛若熟透,烂红柿子,咬一会滴下甜腻淋漓汁水。
一直萦绕在年身边香气愈浓郁,悠悠地挑拨着男人最后理智。
路缇脖颈上因为忍耐都绽开了狰狞青筋。
他抱着年,伸出手替他拨开汗水银白额。
许榴全身都是雪白,头银白,眼睫也是银白,皮肤也白,整个人恍若霜雪筑成精致人偶,如今雪白皮肉尽数滚着多而靡丽绯色,像是霜雪被生生融进了胭脂里。
“没有关系,不要哭。”路缇哄着他,亲了亲小猫鼻尖。
小猫泪眼汪汪地望着他,幽蓝幽蓝眼底蒙着湿淋淋水汽。
他现在根本认不出人了。
眼泪把视线都模糊了,叫他看不出面前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小猫却抖着嗓子,细细地叫出了男人名字“路缇”
小猫慌要死,还以为自己是生病了,哭眼尾泛红,像是一只漂浮在雨夜里孤舟,死死地攀住了岸边垂落苇草。
他下意识抓住了路缇手臂,指尖用力到泛白。
“路缇,我生病了。”
小猫耳朵和尾巴都冒了出来,耳朵趴下来,尾巴毛都被湿了,一簇一簇可怜兮兮地垂着,偏生小猫要面子,努力用尾巴毛挡在了自己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