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少年脸颊上滚落的泪珠,舌尖掠过湿漉漉的颊面,乎要将那香软的皮肉一咬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怎么会有人每一寸皮肉都生得这样好,好得叫人抓心挠肝,如上瘾,一日碰便好似要毒至肺腑穿肠烂肚。
“有我在呢,榴榴。”
路缇的声音恍若鬼魅,带着嘶哑的低语,好似在给许榴洗脑
“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我在就会有事,嗯”
他反反复复地,如天底下亲密的爱侣,将少年压在满丛繁密绮艳的花枝下,厌其烦地诉说爱语。
少年眉睫颤颤,有点迷茫地望着他,又警惕地瞧一眼玻璃花房外的人们,生怕自己这副模样被他们瞧见了,紧张地瑟缩了一下,点点头
“我,我也喜欢哥哥了,有哥哥在,我会怕的。”
猫黏黏糊糊,被阳光晒得滚烫的手臂重揽住路缇的手臂,吐息喷洒在路缇的耳边“所以哥哥,要保护我。”
路缇眼睛生得很
有特点,眼尾狭长,眼睫浓密,深黑瞳仁里总是浸着化的浓墨,若是摘掉了那副眼镜,便显得格外疏离冷淡。
是这双眼睛如今面对许榴的时候便好像是融化的春水,潺潺得简直要把人溺死。
“当然。”路缇说着饿,他摘下自己手上带着的黄铜戒指,戴在了许榴的手指上。
少年指骨纤细如枝,那枚黄铜戒指适合他,一戴上就顺着滑腻腻的指节掉下来了。
路缇接住了那枚戒指,像是早有预料地从袋里掏出了一根细细的金链子,他把戒指穿在了黄铜戒指上,然后很郑重地戴在了少年的脖子上。
黄铜戒指顺着脖颈修长的线条,掠过深陷的锁骨窝窝,落在少年平坦白皙的胸。
许榴茫然地动了动脑袋上的猫耳朵“是在和我求婚吗”
在猫从电视里学来的有限人类世界常识里,戒指总是和婚姻画等号的。
路缇爱怜地俯下身,从少年的唇角一路往下吻他纤细的脖颈,光滑的胸,再到凹陷的腹,他低声道
“那么榴榴愿意吗”
许榴一身的痒痒肉,被亲得浑身发抖只想笑,他眯起猫儿似的眼睛,抬起脚很客地踩在了路缇的肩膀上
“那我要再考虑考虑。”
路缇轻笑着出声,将少年整个环进自己的怀里
“考虑多久都。”
只是答应了,就以再反悔了。
云城顶级的妆造店里来了个稀奇的客人。
工作人员们向来熟悉上流社会的古怪八卦,对路缇这个人自然是陌生的。
这位染凡尘的神仙似的贵公子,天生一副叫人惊羡的好相貌,随便打扮打扮往那里一站就足够吸引尽场上所有人的视线。
他也从来需要来这种地方。
是今时今日,这位路公子身边多了个神仙似的美人。
一点脂粉都需要,那张脸已经是顶级的艺术品。
“路,路总,这位难道就是”
店主谄媚地走上前来,路家近是上流社会的八卦中心,近那点家长里短闹得沸沸扬扬的,眼看舆论反转,眼前这位日后还指定会坐上多高的位子。
做他们这一的,擅长的便是见风使舵,如今看路缇隐隐有得势的迹象,便迫及待地要上赶着到他跟前露脸。
自从路缇在上次的采访里说自己已经心有所属,他身边的每一个人,甚至连女秘书都被扒烂了,硬生生找到一点所谓狐狸精的痕迹,只知道好像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平民。
大家纷纷猜测应该是路缇落魄时期遇见的,想来只是一段露水情缘,只要过了那鲜的日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