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就是明星,从头发丝精致到脚趾头。
许榴梗着脖子“没,没害怕。”
撒谎。
小骗子。
明明已经怕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怎么会这么娇气的性子,吓一吓就要哭了。
农村四合院的窗玻璃上还贴着“囍”字的窗花,房间虽然狭窄,但是家具一应俱全,不少都贴着大红的“囍”字。
些红字看起来虽然些时候了,但是颜色还是十分鲜艳,被日光一照透着暧昧的红光。
许榴后知后觉自己可能住进了哪家小夫妻的新房里。
下识仰着脸往后退。
却被猛地攥住了脖子。
许榴的脖子很细,饶是裹着一圈厚厚的绷带江珹也可以轻松握住。
男粗粝的指腹轻轻地摩挲过少从绷带边缘露出的一点细嫩的皮肉,闪着红光的摄像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关掉了。
“从刚始我就想问了。”
男脸上露出一个看似好心的虚伪问候,“你的脖子是受了什么伤吗要揭下来看看吗”
少猛地睁大了眼睛,下识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忘记了自己的脖子还在男的钳制下,伸出手直接抓住了江珹的手指。
男也不在乎,慢慢地将少压在身下的炕上。
明明是很艳俗的花被,却硬生生将白瓷似的美衬出靡靡的艳色。
眼波流转的时候都美艳得勾魂摄魄。
可偏偏表情永远都是无辜的,好像慢了半拍,永远不明白别为什么要欺辱,像是只小羊似的。
“没,没什么好看的,是过敏了。”少急得鼻尖沁出汗珠,可怜得要死。
“是吗”江珹却不愿这么轻易地放过。
“我刚好带了一点药,让我看看是什么过敏,嗯”男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滑过少
敏感的脖颈。
扯出一个恶魔似的微笑“榴榴,你说下会不会出现一个项圈呢。”
不顾少骤然睁大的眼睛,轻笑地拨弄了一下少藏在绷带下的铃铛。
“猜猜我是怎么知的”
欣赏似的看着小羊只能袒露着柔软肚子不知措地躺在自己身下,仿佛们是农家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小夫妻。
小夫妻,新婚之夜。
既然是新婚,总要做点什么的。
男像是个优雅的刽子手,轻轻地扯去了少缠在脖子上绷带。
“不,不是项圈,我真的是过敏了。”许榴眼睫都被打湿了,像是湿漉漉的两只雪白的蝴蝶。
“真的吗”男挑挑眉,然后不容拒绝地抓住了枚还刻着江珹字的铃铛。
“这是什么”
“榴榴,你就这么喜欢我吗”江珹笑险恶,
“喜欢到要把我的字带在脖子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