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么好骗的小羊,被人稍微哄一哄,小脾气就像草芽似的悄悄地冒出来
“以不要乱开这玩笑了,吓人啊。”
少年实在是紧张坏了,他记得有摄像头,慌慌张张地瞥过脸去看摄像头生怕这副样子被拍下来。
“别害怕,我已经把摄像头关了。”江珹轻笑了一,伸出盖在小羊的脸上。
那么小的一张脸,轻松可以用一掌盖住。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毛绒绒的眼睫轻颤着撩拨着男人的心。
那阵子慢吞吞的痒意简直要顺着心一路蔓延到他心底去似的。
许榴没从刚才差点掉马的惊恐中回过神来,现在简直怕死江珹了,在江珹的掌心里乖得不行。
像是一团瑟瑟发抖的小团雀,毛绒绒的小小一,在掌心里乖巧地任人揉捏胖乎乎的蓬软羽翅。
江珹不是会为难自己的那人。
能不在这里把小羊吃干抹净已经是他竭尽力克制过自己的结果了。
男人眼神幽深地看着少年因为鼻子被捂住而不得不微微张开呼吸的唇。
像是一朵淋着水光的,湿漉漉的,靡艳的玫瑰。
那一
点生艳的红色从唇心往外蔓延,从深红渐变为淡墨似的粉。
心止不住漫开一点撩人的热意。
江珹像是被蛊惑了似的,低下头咬住了不断张合着的唇肉。
果然是甜的。
江珹心想。
刚一咬上少年水红色的唇,男人尚且能控制自己的理智。
舌尖细细地描绘着少年形状姣好的唇线,惩罚似的咬了一红润的唇珠。
许榴严防死守地抿着嘴巴不愿意叫他的舌头进来,男人捂在少年鼻尖上的用了点力,许榴一时间陷入窒息,不得不张开嘴来获取一丝可怜的空气。
但是这样也正和了男人的意,叫他的舌头可以长驱直入,叩开齿关,如同湿冷的蟒蛇侵入少年的腔。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似曾经历过这样的时候,在某个月色朦胧的夜晚,浑赤o白得发光的少年被他抱在怀里也是这样细细地一寸一寸地吻过皎白的肌肤,吻过圆润肩头,吻过水色唇心。
许榴被逼出一可怜的呜咽。
江珹凑到少年耳边低恐吓他“嘘,榴榴,我关了摄像,可是音是会被录进去的。”
完就是胡说八道。
可是小羊懂什么呢。
小羊是一小文盲罢了。
他根本不会用人类这些乱七八糟看起来故作玄妙的机器。
小羊果然被吓住了。
咬着唇不敢出。
任由男人从他的唇一直轻薄到他的胸。
衣领都被亲得一片散乱,莹白胸在暧昧囍字的映衬下像是泛着暖玉似的光晕。
江珹没有再执着去扯小羊脖子上胡乱缠住的绷带,总要给小羊留一点岌岌可危的面子的。
许榴被亲得浑发粉,再眨眨眼睛眼泪就濡湿了江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