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出于某种隐秘的情思,江珹又在铃铛加了许榴的名字。
如今那铃铛里又重装了铃舌,晃晃就会叮铃叮铃地响。
江珹唇角带着点压不住的意“哦,所以小羊想要怎么罚呢,嗯”
他慢慢地欺身去,高大身形投落的影子几乎可以把小羊整个罩住。
沦陷在阴影的小羊还是醉醺醺的,为手里还紧紧攥着江珹的领带,所以也能立刻察觉其中的危险。
他拽了拽那领带,点得意地晃了晃手的蛇皮项圈,翘起嘴角“嘿嘿,想不到吧,这个东现在在这儿。”
江珹神幽暗“所以小羊现在想怎么玩呢”
他完全故意的,后面几个字被他咬得尤其缠绵暧昧,小羊的耳朵轰得下就红了。
小羊哪里知道人类脑子里能装得下那么多怪东,小羊就是单纯地想要小小地报复下江珹,让他也感受下带着项圈过天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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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珹从善如流地低下脖颈“那么小羊把这个给带吧。”
许榴听出男人话里隐藏的危险,心说江珹这厮还是蛮道的嘛,乐颠颠地把这个专门给自打造的项圈给江珹带了。
他醉得手脚都发软,卡扣扣了好会儿才勉勉强强地挂。
细细白白的绵软指尖带着比体温还要稍高点的温度在男人敏感的后颈不得章法地摸来摸去。
许榴的手指顿了顿,混沌大脑瞬间闪过疑惑,怎么感觉江珹的肌肉变硬了呢
这个项圈对许榴来说是刚刚好,对于江珹来说就些过于窄小了。
紧绷的墨绿蛇皮紧紧地箍在男人苍白的脖颈,连喉结滚动的形状都在流光溢彩的昳丽鳞片下被描摹得异常清晰。
在昏黄色的灯光下照,无端种被禁锢住的猛兽似的错觉。
而这被项圈锁住的野兽,为了口肉如今正无比乖顺地任由瘦小的,只会咩咩叫的小羊掌控自的切。
“榴榴,想不想听铃铛晃起来的声音”装野兽不怀好意地抵着少年滚烫的耳垂,低低嗓音好似施行蛊惑的恶魔。
许榴脑子都被酒精烧得要转不动了,只是如今觉得江珹好像还蛮乖巧的嘛。
天真小羊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咬着手指说这样让江珹晃给自听的话也太为难人了,摇摇头说
“不要了。”
“啊,这就不要了。”江珹的声音听起来点失望。
许榴心说表演欲还够旺盛的哈。
想了想结结巴巴地点点头“那,那你要是想晃的话就晃吧。”
“真的吗”男人露出口洁白的牙齿。
小羊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嗯。”
他很快就会后悔自说出这种话了。
许榴这句话出口,被禁锢的野兽就露出了兴奋的獠牙,迫不及待地扑向了自娇小瘦弱的主人。
许榴这辈子都不想再忆起铃铛是怎么响的了。
他只能记得自哭哭啼啼地抱着江珹宽阔的双开门大冰箱,脸哭得狼狈至极。
小羊长这么大都遭受过这种挫折。
明明是要惩罚江珹的,怎么变成是他自受苦了。
那挂在江珹脖子的铃铛如同催命似的次次地震响,将少年本就混沌的脑子次次搅得稀碎。
铃声当然是好听的,叮铃叮铃地响起来,像是塞壬空灵的吟唱。
缠缠绵绵地挑逗着小羊本就敏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