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那个鬼子,我忍得好辛苦,差一点又杀人了,可是我想着你么善良的人,肯定不喜欢我滥杀无辜。”
“我想你么娇气的小狐狸,若是进了那个贼窟指不定怎么被柳照雪欺负,我迟来一你是多受一分苦。”
许榴嗅到一点古怪的腥甜气味。
他挑起眉,捉过了程涧的手掌。
他才发现程涧的手掌上粗糙随意缠着几圈白布,狰狞的血痕正透过层层白纱布洇出深红颜色。
他知道程涧一旦发病就忍不住伤害自己。
少年小翼翼揭开了缠在程涧手掌上的纱布。
“可有点疼,你忍一忍。”
小狐狸一脸认蹙起眉,尾巴不自觉在裙子下面晃了晃。
他嫌弃尾巴有自己的思想,干脆用大腿把是动来动去的尾巴给夹住。
程涧入神盯着少年在夜幕下显得格莹白的脸颊,别说疼了,只是许榴做的,对他来说任何刺激都给他带来最极致的kuai感。
许榴若是时候抬头,就看见程涧脸上逐渐浮起了诡异的红晕,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可是他多擅长伪装的一个人,即使是,面上也是一派正经,信任道“不用担我,一点不疼。”
他甚至还期望许榴多碰他一。
伤口上的血肉甚至都和纱布黏连在一起了,撕开的时候免不了有刺痛。
程涧本来不觉得疼,可是他看许榴副紧张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似乎痛到了的闷哼。
果然少年发顶上的耳朵惊得颤了颤,那双蓝眼睛登时惊惶望着他“很疼”
程涧一脸硬汉般的坚毅,确认自己的五官和神情在月光下的个角度最深情好看,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不疼。”
系统“”疼死个傻逼算了。
许榴是那么软的性子,他说下不了手,轻轻捧着程涧的手掌,小声在伤口上吹了吹气
“对不起啊,但是现在必须揭开个我才给你治病。”
程涧眼神颜色更深。
他喉结滚了滚。
“我忍,继续吧,榴榴。”
少年犹豫了一下,还是狠下把那黏连着伤口的纱布撕开。
男人的手抖了抖,许榴吓得连忙把他的手抱紧怀,也没在乎程涧掌的血迹不弄脏自己的衣服。
少年身体如同鲜嫩羊乳,触手满把的柔滑温软,程涧有点遗憾自己怎么只划了么点伤口,若是割得再深一点就好了。
下次割在嘴巴上。
程涧漫无边际想着。
“不疼了,不疼了。”小狐狸嘟嘟囔囔的,低着头看了看那掌裂开的伤口,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在那伤口上舔了舔。
一股诡异的麻痒如同细小的电流飞快蹿进他的身体,直击脏。
程涧蓦然回忆起第一次发病时,那些身体交错摩擦的暧昧时刻,彼此之间汗液交融,按在赤o肩头的细白手指,泛着粉的膝盖,裹着汗珠的肉yu与纤细并存的大腿。
如同白蛇般艳丽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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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雪白肩头绽开的殷红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