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榴恼羞成怒小子,这是在干什么,玩小妈y呢
画面再一转,许榴已经软软倚在了美榻上,雪散乱,露出大半个雪白柔腻如同羊脂的胸。
幸亏在他梦没有真的长出胸来。
许榴松了一气。
程涧的脸这时候已经变得成熟了一些,依然是个长身玉立的翩翩美少年。
许榴听见自己声音依然是病恹恹的虚弱“功课做成这个样子,叫本宫如何能在陛下面长脸今日若是做不完功课想来也没有用膳的必要了。”
许榴能在梦当长辈训斥一下这个坏东西像也不错诶嘿嘿。
但是快他就嘿不出来了。
漂浮着花椒暖香的淡粉宫室无端气氛旖旎。
许榴这才现宫室除了他和程涧,竟然再也没有一个跟在身边伺候的宫婢太监。
程涧那双显得阴鸷的长眼微微地勾起来“母后还真是狠心呐。”
他慢悠悠地朝着许榴过来,许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皎白手臂支撑在美榻上蓦然腾了空整个便软软地要倒下去。
一阵凉风掠过鼻尖,后背倚上少年温热坚实的手臂。
许榴下意识脱而出“放肆”
咦,可以控制自己的舌头了
许榴还来不及高兴,却骤然撞进程涧一双黑沉沉的眼底。
许榴哆嗦了一下“你,你做什么”
程涧声低哑“自然是为母后分忧呀。”
“不给儿臣吃饭,怎么有力气来照拂母后的身子呀”
他的手抚过美瘦削圆润的肩膀,粗粝指腹掠过细腻肌肤惊起美一身战栗。
许榴哆哆嗦嗦地,耳朵都快冒出来了。
“你,你你你,本宫是你的母后。”
程涧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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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你当然是。”他环抱住美细腰,在那脂白胸亲了一下,“只是母后,您这样贫瘠的胸,是怎么把儿臣养育这么
大的呢。”
他抵着美鲜红如血的耳垂“儿臣奇得紧呢。”
这个臭流氓
白瞎了那么多知名大儒的教育,竟然成了个这么个浮夸孟浪的性子
许榴还来不及斥责他,眼睛一花,自己已经像是一尾脱水的白鱼被按在了桌案上。
本来就松散的衣襟更是变得凌乱,大片皎白妩媚的肌肤露在绯红春日,半开的窗外石榴花开得正盛,风一吹,一朵垂在枝头的鲜红石榴便飘飘悠悠地落在了少年白腻的胸。
宛若是心开出的石榴。
“母后这身皮肉才真是冰肌玉骨。”
程涧欺身而上,那张风流恣意的脸上露出一点潇洒轻浮的来,他研磨提笔“母后不是要考校儿臣的功课吗”
“儿臣这边为母后表演一番的功夫。”
许榴哆哆嗦嗦的,一脸茫然可怜地望着他“你要写书作画,只管写你的便是,这样挡了你的纸可不。”
已经慌得连自称都忘记了。
呜呜,妈妈这有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