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绒手套从因为震惊而忘记了使力的男人手脱落,许榴捉着他彻底失去防护的手抚摸自己敏感柔软的耳朵。
“怎样郎医。”
少年跪坐在他,双膝微微地陷进柔软的床垫里,神态无辜又狡黠。
轻而易举地叫郎德为他的一颦一一举一动而失去控制。
这种感觉就像是亲手毁坏一台设定精密价值高昂的仪器,看着机器人崩坏紊乱,将所有的错误,混乱,伴着人性而诞的丑恶欲望,一并加诸在他的。
“小兔子,难道画舫老鸨没有告诉过你,不要随便在男人面露这种表情,那会让人忍不住,想把你弄坏的。”
许榴耳朵抖了抖,无辜地望着他“你想怎弄坏”
郎德拨弄着他的耳朵,轻声起“如果是普通人,可能会吃你这套。”
他的口袋里露一个棕色的窄长皮套。
许榴认得这个,郎德用杀人的手术刀,就装在这里面。
“可惜你遇的人是我,而我,只想看看,你这具可爱的体,底是什样的构造,你的心,你的肺,你的胃和旁人有什区别。”
完了,遇真变态了。
许榴脸色苍了一瞬,一滴冷汗顺着光洁额角淌下,险险地缀在了他的睫羽。
“你要杀了我吗”
他仓皇地望着阴翳俊美的青年。
青年低下头粲然一“那就想办法让我更高兴一,小兔子,让我喜欢舍不得杀你。”
许榴竖起了耳朵,不甘又胆怯地看了他一眼。
试图往后退。
“这张床是从法国运过的,花的钱足够把你容的画舫给买下,如今你不脱衣服便躺在面,是不是要赔偿我”
这是碰瓷吧
明明就是你先把我丢在面的。
许榴敢怒不敢言,只能可怜兮兮地说“知道了。”
“知道了”
郎德说“你现在欠我的钱或许你一辈子都换不了。”
不就是弄脏你的床而已吗至于这诅咒他当一辈子的穷鬼吗
兔子看起戳了底线。
说他笨蛋蠢货可以,但是不能说他要做一辈子的穷鬼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
许榴气势汹汹地瞪着他。
郎德掏手术刀,微。
兔子垂下耳朵,委屈巴巴“嘤。”
郎医摆弄着自己的袖口“刚好我新搬这里,还没得及找佣人,不如你就做我的女仆吧。
”
许榴说“我是男的。”
郎德“嗯”
许榴“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