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完蛋了。
兔子转头,耳朵和脑子一起疯狂地转动,思考着什么合理的借口解释一自己大半夜疑似跳楼的举动。
许榴尴尴尬尬地咳了一声“,我是这个意思,哈哈,好巧啊,你也出来散步啊。”
刚一说完他就始疯狂地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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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破嘴。
这人肯定也是怀轨,什么好人大半夜人卧室还一点声音都没有啊
许榴的cu都要烧了,他决定先发制人,死死地盯着男人
“郎,郎医生,你怎么想到这么晚来我房间”
郎德面改色地扯起唇角“没什么,今夜月色很好,我来赏月。”
许榴“”
这个理由敢敢更敷衍一点。
简直就是晃晃地把对他图谋轨写脸上了。
许榴偏头往窗外看了一眼,看见脚是片潋滟的水色。
这边楼居然是个池子。
许榴催促着系统计算了一,这个高度摔池子应该死吧
“榴榴,来,外面危险。”
郎德这是还想着,许榴到底是只软弱的兔子精,稍微吓一吓就哭得行,怎么有胆子跳楼呢
他温声劝说着“这条床单根无法支撑你的重量,更何况,你还没来得及把它绑在床脚上是吗”
许榴深吸一口气,一双眼睛亮得有如璀璨蓝钻。
他眯起眼睛狡黠地笑起来“你猜我敢敢”
郎德脸色一变。
“许榴”
四层楼的高度确实是有点高了。
但是比起后面的变态杀人狂,就算是摔死也比被剖研究要舒服。
更何况他要赌一把。
大了重嘛
许榴咬着牙想着,回头借着月色挑衅地看了男人一眼,毫犹豫地翻身跳了。
“许榴”
郎德罕见地出现了一丝破音,那张假面终于碎裂了。
平静的水面出现了巨大的“扑通”声,水花溅落,月影破碎。
池边立即亮起了一道手电的刺眼光线。
是早就候在楼的那位叫做吟芳的护士,也可以说,是郎德带出来的贴身侍女。
郎德走出来的时候,吟芳已经从池子捞出了主子想要的可疑生物。
“主子郎医生。”吟芳那张平淡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可置信的龟裂。
她犹豫地把怀湿漉漉的小生物给郎德看。
“刚才从窗外掉池子,就是这只,这只兔子。”
她显然有点在经历三观的动摇和重塑,挣扎了好几遍,终于能顺畅地说出来“从窗外跳来的时候还是人类,只是我和其他人在水找遍了,也只找到这只兔子。”
一只浑身白毛都被打湿的兔子很客气地“哈湫”了一声。
什么其他人
许榴迷迷糊糊地竖起耳朵,现在只有吟芳一个人啊
但是很快他没有的思想这些细节了。
他的身体被转移到了另一双手上。
被淋得湿透的兔子茫然地眨眨眼睛,对上了郎德暗藏着怒火的脸。
“以为变成兔子,我就动了你了”
郎德语气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兔子摇了摇耳朵,无辜脸我是兔子,听懂人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