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也没耽
们醉生梦死。
雨珠连成串自檐角滴落,叮叮咚咚落在漆黑湖面上,比绵绵
些。
南方不比北方,西式的歌舞厅尚未完全流行开来,纨绔们
吴侬软语娇莺呖呖的温柔乡。
那捉住了许榴
偷面具的动生气,他手指暧昧抚过年微凉的手腕低
低叹了一句
“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雨声淅淅沥沥,许榴一时间没听清,面上露一丝茫然。
雨势渐大,还站在甲板上的人已经越来越了,他们这样子实在是太过惹人注目。
已经龟奴往这边探头探脑在看了。
许榴点慌强自镇定“你这个面具多钱,我买了。”
“多钱”男人语气里带着点笑,许榴莫名觉得这慢悠悠的调子点耳熟,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你能我多钱”
钱就好办了,许榴偷偷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底气十足从口袋里掏一条缀着红宝石的金链子“这个你了,换你一个面具绰绰余了。”
那男人藏在面具底下的眼神倏古怪起来,深深盯了那串链子一眼,总算是松了口“好吧。”
他接过这条链子微微摩挲了一下
“这样好成色的鸽血红,在面可是千金难买,就这样我了吗”
许榴才不管这个值多钱,匆匆把面具罩在脸上鼓了鼓嘴
“说了你就是你的了,算我刚才偷你东西的赔礼。”
他自己也点不好意思,面具下的脸微微发烫显然也是觉得羞耻。
男人捏着那串分量不轻的链子,眼眸里神色莫辩。
“哟,二位爷,这么大的雨怎么只站在甲板上,快些进来若是淋了雨可怎么办”
一道尖利讨好的笑声从挂着珠帘的房间里响起,里面走来一个身材略显臃肿,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鸨。
看来是刚才那龟奴看两个人一直站在门口形势不对这才叫了老鸨来。
那个穿着一身青色长衫的男人转过脸去,明明脸上还带着面具,但是那老鸨脸色即变了变,面上笑意堆得更谄媚了些。
许榴茫然看着她,心说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这个老鸨,是在怕他面前这个男人吗
这个人是谁
“三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老鸨脸上露讨好的笑,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跟在他身边的许榴。
“这位又是”她些摸不准。
眼前这尊大佛是她得罪不起的,身后这个,据方才跑进来的龟奴说是和他起了些争执,看身段倒是一等一的纤细,又穿着一眼就知道不合适的属于别的男人的衣服,简直是在明晃晃诉说着归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