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像蛇一样冷冰冰的男人还是有点处的。
比如降温。
许榴发一声满足的喟叹。
下一秒他就听见男人带着点低哑的嗓音“榴榴,你满足了,该轮到我了吧”
他声音里有点可怜巴巴的意味,竟然有点像是讨“我也小喝了那种药呢。”
他凑到许榴耳朵边上“我说了,我也是个处男啊。”
那药效对他来说自然也是猛烈的。
许榴茫然地眨眨眼睛。
装听懂。
兔子耳朵抖了抖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似的翻过去拒绝接收男人的声音。
郎德要被这小流氓给气笑了。
偷了他的衣服,偷了他的首饰,还随手赏给旁的女子。
这些他在乎,如今占了他的便宜就想全身而退。
这可能忍。
郎德忍得已经快要到了极限,白皙额角浮起狰狞青筋。
然而少年突然趴在他的耳边,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喜欢。”
郎德愣了愣。
“喜欢什么”
男人抚摸着少年毛绒绒的后脑勺,语气轻得似羽毛掠过耳廓。
“榴榴,要说清楚。”
“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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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烧得迷迷糊糊地,主动追逐着将额头贴上了男人的脖颈。
滚烫的鼻息落在男人的喉结上。
少年微微地张合着水红色的唇肉,那惑人香气如影随形渐渐地渗透进灵魂里。似连魂魄在这旖旎的香气里融化成一滩深粉色的暧昧的水泽。
又顺着床沿缓缓地淌走了。
“喜欢郎德。”
兔子黏黏糊糊的,有什么志。
说的是直白,又真诚的话。
说准他自己清醒的时候是绝肯说口的。
“喜欢你。”
这会儿他的语气又坚定了一点,语气里渐渐带上了哭腔。
长长的雪白的眼睫毛湿漉漉的,细细地扫着男人敏感的喉结。
男人盯着少年被自己攥住的长耳朵,淡色唇边自觉地勾起一点浅淡的弧度。
“真拿你办法。”
他捉着少年的手,顺着自己的胸口,腹肌一寸一寸往下移。
“今天就先放过你。”
他轻声道。
抵着少年的耳朵有些委屈
“但是总要给我点处吧,榴榴。”
“帮帮我吧,我也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