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的主人不是个好人。
想到这点许榴又有点伤心了。
有种极端封建时代下识人不清但是又没办法离婚的悲苦之感。
兔子哀哀戚戚地抽了抽鼻子,但是不得不否认自己现在真的很需要他。
兔子翘着圆鼓鼓的屁股,那团绒绒的,缩成一颗小毛球的尾巴将身后流水般妥帖的绸缎顶起一个小巧可爱的弧度。
就像是
就像是屁股面
打住,不能再想了。
郎德低下眼睛,说话间的吐息喷洒在少年泛粉的面颊上,烫得许榴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榴榴,是你说的,你需要我。”
许榴迫不及待地用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腰,脸埋得深了一点
“我,我需要你。”
他胡乱地,像是只讨好主人的小狗,亲着男人的下巴,软软的唇肉贴在男人的脸上洇出湿漉漉的梅花。
“我,我离不开你,郎医生。”
他眼眸含水,欲说还休。
郎德的喉结很不争气地滚了滚。
于是许榴很快地敏锐地感知到他心动了。
郎德决定不告诉许榴这只是假孕而已。
这样主动的小美人,实在是太香了。
谁不想多享受几天。
许榴夹着他的腰,腿肉挤出腻颜色像是挤压到极致的奶油。
应该说,许榴现在,就是一块浑身散发着甜腻香气的香喷喷奶油小蛋糕。
并且他自己准备好了纸碟和叉子,等着男人吃干抹净。
无辜的兔子眨眨眼,爱欲就泛滥成灾。
郎德将少年压在床褥上,两个人这堆成堡垒又迅速倾塌的衣物淹没。
那张斯文俊秀,无欲无求的脸上露出烧红的滚烫神色。
他的修,皙,细腻。
压在少年单薄的胸膛上,感受着那颗心脏隔着骨骼,血肉在掌心砰砰地跳动。
“好吧,夫人,让我看看您的身,何处有恙。”
许榴来不及思考他的称呼又什么异样。
妖精似的少年,不,或者说妖精本精伸出一条纤雪的腿在他后腰勾了勾,足弓完成新月般紧绷的弧度。
“哪不舒服。”
他鼻音黏黏糊糊,撒娇的时候像是奶油融化,蜂蜜和糖浆的气味填满了男人的脑子。
房间日光昏黄暧昧,像是一整块新鲜出炉的牛奶吐司。
兔子尾巴人攥在,轻轻扯一扯就会发现好像想象中的要很多。
郎医生是个非常务
实的男人,他需要一点一点用自己的指尖精确地丈量过去,才能准确地知兔子尾巴的度。
这简直毫无意义。
兔子揉得浑身发颤,勾着男人的腰用了点力。
箭在弦上,他趁机提出要求
“我要吃广隆记新出的核桃司康、抹茶巧克力夹心饼干还有红豆蛋黄酥。”
回答他的是来自郎医生的一声含笑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