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榴挣挣,发现自己挣脱不掉。
只能像朵强行攀折下的海棠,拢在怀里细细地嗅吻。
这里不比郎德住的公馆,一派叫鼻尖都能盈满经年累月红木香气的衰朽,红烛淌下凄惶的烛泪,恍惚之间似乎能听到窗外风声的哀嚎。
听着像是哭声。
许榴缩缩脖子,把自己更紧地嵌进郎德的怀里。
好吧,他就是讨厌这样压抑封建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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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郎府处处都透着阴森恐怖。
叫想起现在流行的民国风剧本杀。
指不定脚下哪一块青砖下就压着浸血的泥土。
许榴有点哆嗦起来。
他想郎德这,明明是从这样腐朽的地方里长来的,倒是和其他郎府都不太一样。
虽然也变态,但是是非常现代化的变态。
系统“”
这是什么古怪的形容。
“变态杀犯在哪时代都是有的吧。”
系统莫名看这男主不太顺眼。
或许是自家宿主这男主未免也太主。
兔子原来是这样子的吗
少年伸白皙纤细的臂,主抱住男的脖子。
他蹙着眉叫男别老是摸他的肚子。
“你要把我的孩弄死。”
男声音里透着点无奈
“哪有那么容易死。”
“我不管,反正你不许。”
郎德叹口气“榴榴好生霸道。”
许榴心翼翼护着自己并不存在的兔宝宝,闻言狠狠地瞪他一眼。
他自以为凶残,但是软绵绵的叫看得骨头都要酥。
郎德只好叹口气有点委屈,这狡猾的男已经娴熟地使用示弱技能精准把控兔子的弱点
“我已经心,连摸摸都不准吗那也是我的孩。”
许榴果然说。
眉间纠结的神色微微松开,犹犹豫豫地握着男的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掌心触到的皮肤温软滑腻,如同磁石一般牢牢地吸附着自己的掌心。
少年还是
一脸懵懂,好像是给好朋友看宝贝似的
“那你轻点摸,可别碰坏。”
怎么这么笨啊。
郎德喉结,半晌才挤一“好”字。
许榴眯着眼睛享受着男的服务,雪白脸颊上浸胭脂色的红晕,一双水蓝色的眼睛里茫茫然浸着霜月的雾气。
连鼻尖都沁上一点粉。
红纱帐落下,掩住一室旖旎,却隐隐约约能听见零零碎碎的静。
“你,你在干什么”
“榴榴,我好歹也是健全的男。”
“不行,你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