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公,你轻一点。”
雪白睫毛掀着,郎德倒吸一口气,齿根咬紧了。
这只小坏东西。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掌贴合在纤细小腿,如同磁铁般牢牢吸附着,几乎让他弹不得。
郎德抚上温软皮肉,感受着这具完美的,如同神迹的身体在手掌下轻轻地发抖。
“别怕,别怕。”
郎德唇边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
酥软雪色覆盖上一层晶莹的脂膏。
许榴的鼻腔里发一点猫儿似的哼声。
他受不了这个。
腿间似乎被推进了许多湿嗒嗒的粘稠液体,让他恍惚间好像整个人变得黏腻起来。
很不舒服。
他试图用脚尖却蹭男人的身体,可惜用力绷直了也只能堪堪蹭过男人的腰际。
“好冰。”
被禁锢在产床上的兔子抖着眼泪。
兔子受不了这样缓慢的刑罚,像是整个人被融化在这湿冷古怪的黏液里,裹着橡胶手套的指尖肆无忌惮地触碰他最敏感的地方,叫年鼻尖蔓延开一片湿漉漉的烟粉色。
这感觉太难熬了。
尤其是男人还是带着眼镜,一脸一丝不苟的禁欲模样,好像只是在一正经地给他检查身体。
倒像是许榴自己天性不堪了。
兔子抽着哭成粉红色的鼻尖,语气前所未有的柔软可怜
“我,我只是以为,你会高兴。”
他眼圈泛红,一张雪白小脸也被自己的眼泪浸得湿漉漉的。
“我想要你高兴。”
郎德手上作一顿,他
“榴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高兴”
许榴眼睫颤颤,冰蓝色眼底亮得叫人失神。
“我,我想替你气。”
“他们害你的妈妈,我想替你报仇。”
许榴眨眨眼睛,雪白睫羽下凝成一颗亮晶晶的泪珠,闪耀胜过千万珍宝。
他这样子实在是狼狈,可还是努力仰起脸,小心翼翼地亲郎德的唇角。
他吐一点水红色的舌尖舔了舔郎德,一板一眼地
“哥哥,我们以后不去郎家了,好吗”
那双水色的眼睛似乎透了郎德内心一切卑劣之处,叫他所有的阴暗混乱无所遁形。
郎德俯身回应年的讨吻。
唇齿相接的时候,许榴听到男人轻而坚定的一声
“好。”
男人似乎已经消气了,许榴手臂被自
己的衣服捆得酸疼,他心里思忖着用什么借口叫郎德给他解开。
耳朵里却猝不及防听到郎德轻声细语
“榴榴,对不起,其实,我需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你其实没有怀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