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执陌嗯了一声,毫不犹豫地举牌。
其他人一看是宴总想要,谁还敢抢,纷纷朝宴执陌微笑示意,放弃了竞拍。
等简安眠回过神的时候,宴执陌已经成功拍下了这幅画。
“喜欢就拿着。”宴执陌颇有霸总风范地淡淡道,“一幅画买你高兴,值。”
简安眠耳根瞬间麻了一下,为了让主角受开心而一掷千金,也太玛丽苏了吧
简安眠手指羞怯地绞着袖口,垂下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宴先生,您不用这样。”
宴执陌淡然一笑道“没事,慈善拍卖会肯定要拍下东西,我没什么想要的,不如拍一个你喜欢的,也算没白来。”
一直悄悄留意宴执陌那边的动静的老总们当即会心一笑“”
哦,原来是为了哄小夫人开心啊。
简安眠心脏都有点麻了,用力揉了揉通红的耳朵,呐呐地问道“那位国画大师,姓长孙啊”
这么巧
果然,宴执陌解释道“对方正是长孙永的爷爷。”
简安眠心想,长孙松云,一个小说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新人物。
不过这么霸气侧漏的名字,怎么听都不像是普通路人甲啊。
不知道的就找百度,简安眠悄悄拿出手机搜了一下这个名字,快速略过一堆牛逼轰轰的奖项和称号,留意到了一条小八卦。
长孙松云和国外一位油画大师师出同门,后因流派不同,分道扬镳,互看不顺眼,圈子里有名的冤家路窄。
而那位油画大师,正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秦洛辰、也就是主角攻的白月光的老师。
简安眠“”
果然逃不过“万物都与主线相关”法则。
简安眠默默收起手机,选择无视。
管他们冤不冤家的,反正都跟他没关系。
又过了一会儿,宴执陌的物品也被送上了舞台,是他几年前在国外的一家古董店里淘到的一块古老怀表,最后被容家以千万高价成功买了回去。
周围纷纷响起掌声和道喜声。
容家大小姐一脸含羞带怯地望向宴执陌,宴执陌目不斜视,甚至有点嫌弃地朝简安眠那边侧了侧,好像在躲什么脏东西似的。
容小姐“”
周围的人也有些尴尬。
宴总和他爹宴祖义不对付的事情,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前段时间圈子里就有流言说,宴祖义一直不满宴总的这场亲事,执意要宴总离婚,然后和容家小姐联姻。
在他们看来,宴祖义也当真是拎不清。
宴执陌年纪轻轻,本事已经这样大,假以时日一定会成长到旁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地位,哪里需要靠商业联姻谋求利益,白白葬送自己的幸福,还不如找个自己喜欢的。
宴祖义可是他亲爹,有这么一个能力强悍的儿子,儿子喜欢谁还不赶紧支持,好好哄着儿子,将来哪里还愁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