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平日性格多么冷淡的oga,一旦到了发情期都会变得乖巧温顺。
房间里大片大片的信息素如同柔软的棉花般令人舒怡,香橙味道甜而不腻,在开门的瞬间以势不可挡的架势往外涌。
沈织几乎是顷刻之间就阖上了门,随后捡起地上的抑制剂往床边走。
床上的oga早就红了眼睛,她的皮肤透白眼尾沾上了一点红,可能是因为太难受的缘故,眼皮向下耸拉带着点急躁的架势。看见沈织走过来眉目间的急躁终于褪去,她用四肢代替了双脚,膝盖蹭着白色床单,手臂撑着躯体,在沈织缓缓靠近的时候,爬到了床沿,眼睛似幼猫般湿润。
沈织清醒的时候想过无数种和秦淮的相处方式,而眼前这种是她在梦中都无法遐想的。
她闭上眼睛攥紧手里的抑制剂试图让自己理智一点。
她喜欢秦淮,喜欢了整整两年,也不止一次想象过对方成为她的oga,彼此贴着肩膀低声说着耳语。她从来都不需要oga在神识不清的时候投怀送抱,她要的是秦淮心甘情愿的喜欢自己。
再次睁开眼睛时,沈织喉咙动了动声音压地很低“淮淮,先打抑制剂,好不好”
aha将抑制剂放在床沿,然后坐在oga身边。丧失理智的oga不懂抑制剂是什么,只当aha靠近她是想帮她,眼神一喜,不由分说地搂住aha的脖子。
沈织就这样被满是橙子香味的橙子精搂了个满怀,一双手悬在空中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姐姐,我好难受。”oga下巴搭在沈织的肩膀上,一双光溜溜的长腿盘着腰。
这是一个很让oga危险的姿势,沈织鼻翼间充满了清甜的味道,她只需要低下头就可以碰到oga的腺体,牙尖穿透薄薄的皮肤,将自己的信息素灌进对方的身体里,然后这个oga就是她的了。
每一个都在挑战她的神经。
沈织却只是阖着眼睛一双胳膊终究是搭在了oga的后腰,给了自己一个卑鄙的机会。
然后很快她就清醒过来,一个翻身将秦淮压在床上,掌心攥着秦淮那双骨骼纤细的手腕,长腿压在秦淮那双不安分的腿上,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
手腕的痛感让oga有些不适,试图想要挣扎。可aha和oga天生体力悬殊,更何况是身前的aha有意压制,很快她的一双手腕被抵在了头顶。
整洁的床铺深一块浅一块,秦淮的手腕落在白色的床上上几乎融为一体,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似乎一点力气都可以被折断。
“姐姐,好疼。”oga皱着一张脸,眼泪唰唰地落。
沈织仿佛没看见一般哄人的态度及其不走心,“你听话一点,我们打个针好不好”
一听见打针,oga疯狂地摇头,眼泪像是夏季的雷雨噼里啪啦地落下来,脸颊很快就湿了,手腕挣脱束缚的力气更大了。
“你听话。”沈织从床沿随意拿了一支抑制剂,用牙齿咬开包装,“一会儿姐姐和你玩。”
沈织哄oga的方法单一且苍白,她并不擅长哄人也缺乏这方面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