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都没有想到拥有这双手的人居然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秦淮面上挂不住偏沈织还是弯着嘴角的笑脸,她气不过作势就要上前抓人,aha自然不是吃素的往后松松退了两步,迎风的马尾随之摆动。
秦淮一路追着从跑道追到了操场中的草皮上,aha本性恶劣爱捉弄人何况沈织年纪也不大,两人中间的距离就像猫捉老鼠前戏弄的部分,每次都差一小步的距离。
往常秦淮经常泡在实验室里很少运动,每年体测也都是在老师睁一只闭一只眼的情况下刚及格,如何跟泡在健身房的沈织相提并论。还没跑几步,她就坐在空位上摆手认输,“跑不动了。”
“学姐,你体力不太行呀。”沈织挨着秦淮身旁坐下随口说了一句。
秦淮只是喘着粗气并不说话,直到一滴冰凉的雨落在额头上,掌心摊平放在空中,“下雨了。”
最近这天气下雨是迟早的事情,秦淮撑着草皮坐起来,瞅了眼四周没有看见伞,这才想起刚才和沈织玩的太尽兴了导致她忘记拿着伞一起跑。
这在她以前的世界闻所未闻的,她一向习惯了缜密地安排好自己所有的事情并且严格地执行。
但好像和沈织在一起时所有的一切规则都会被打破。
秦淮光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身侧的人还没有起身秦淮问“不走吗”
高大的aha盘腿坐在地面,仰起脑袋时让秦淮想起了大型猫科动物,现下这猫科动物失去了起身的能力,反而朝着她伸出自己的右手,“学姐,拉一下我呗。”
秦淮垂着眼眸眼皮微微一动,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直接转身。身后传来沈织的声音,秦淮嘴角缓缓勾起步子迈得更大了。
回寝室的路上会经过恒久楼,高大的一栋楼坐落在操场边沿,是专门社团服务的地方。今年刚翻新过,但工程量庞大只进行到一半,底端还是老旧的设计。
秦淮走到这时脚步一顿抬头看了两眼。
沈织就是趁着这个时间赶上来,她的气息平稳右手肘部搭在秦淮的肩膀上,以为对方是在等自己正准备说话的时候,注意到了秦淮的眼神。
那种眼神仿佛浸满了阴郁的颜色。
沈织放下胳膊喉咙微动,“学姐,要不要进去玩玩”
她只是试探地问两句,没想到秦淮会答应,“好。”
两人并肩走到恒久楼里面,玻璃加深了空间的整洁度,整个办公区域空无一人,只有暖黄的灯虚虚垂下。
上了电梯后,沈织直接摁了顶楼然后站在秦淮的身侧不说话。
梯门缓缓合拢,随后就是电梯很轻地上行音。
秦淮一直站在角落盯着跳跃的数字发呆,直到上面显示顶楼到了之后她才回神,“我们好像没有钥匙。”
顶楼比起一楼还未修整,狭窄的一条长廊都是门合地死死的小房间,黄色油漆染成的门面斑驳,里面充满了灰尘呛鼻的味道。
秦淮说完后抬眼直勾勾地看向沈织,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现在的话有什么不对。
身旁的aha浅浅笑了声,抓着她的手腕穿过长廊停在了天台小门的地方。
这个小门很窄仅仅容纳一人通过,门外就是可以俯视整个操场的阳台。这道铁门早已堆满锈迹,铁链下是一个足有拳头大小的门锁。
透过门缝可以看见外面狂风大作,卷地枯萎的枝叶打旋地转,随后瓢泼大雨仿若兜头而下。
地面湿漉漉的
被攥紧的手腕霎时间送开,站在对面的沈织说“你在这等等我。”
秦淮站在原地看着沈织越来越远,在每个阖着的社团门上面踮起脚摸着门顶,冲锋衣上沾了不少尘屑,但沈织仿佛没有看到般直接走向了走廊的最深处,然后转身扬起手机的钥匙“学姐,找到了。”
金属制品在昏暗的环境中发出幽亮的光芒。
秦淮被晃地眼神一转,一抹疑问从脑袋中徐徐升起。
沈织怎么会知道那把钥匙放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