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博勋眼底眸色越发幽深
等隔壁床搬进来一个娇娇软软的oga后,更是觉得自己领地被入侵,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难受。
季博勋跟自己的好友兼医生抗议,说“程万青,你怎么能把oga安排到住着a的病房呢”
程万青就是给支今歌批出院医嘱的aha医生,他不甚在意地解释“没事,你又动不了,易感期也还早得很,人家oga都说住院有床位就很好,不介意的。”
就算是以前的旧思想,在医院大家也都是病人,不分什么男女abo,有的住就不错了。最多就是把传染病和其他科室的病人分开,普通人没那么多讲究,会讲究的那是有钱人。
有些aha还巴不得能和香香软软的oga同住一个屋檐下,就算不发生什么,也比臭烘烘的aha信息素好闻啊。
程万青一脸便宜你的表情。
季博勋
季博勋也不管旁边的oga在场,直接说“他信息素难闻,我不舒服。”
躺在隔壁床的oga显然听到了,原本就没什么气色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他十分勉强扯出一个笑来,小心打断两个aha之间的谈话,说要是实在不行,他可以搬出去。
“不用。”程万青医生收起病历本,朝有些吓破胆的小o笑笑,安慰道“该走也是他走,你好好休息,手术下午5点就开始,现在要放松心态,不要紧张”
两张病床依然还是支今歌离开时候,没有拉帘子的状态。
季博勋转头过去看,正巧看见oga像是被好友蛊到一样,露出个甜腻的笑来,甚至有点委屈撒娇的意味在。
季博勋还想说点什么,程万青抬手在季博勋肩颈处,接近腺体的位置按了一下,警告道“收收你的信息素,如果影响到病人状态,我不介意给你上点抑制剂冷静一下。”
对于aha来说,易感期要是没有伴侣,确实需要抑制剂辅助度过。但如果是平时,抑制剂能抑制信息素散发,作用和化学阉割也没什么区别。
非易感期使用抑制剂,更像是对现代社会生活的aha开嘲讽,是连信息素都无法控制的原始人类。
听见程万青这么说,季博勋撇撇嘴。
他才没对那个甜腻的oga有什么想法,他就是不高兴支今歌离开后,有人用信息素覆盖掉了支今歌的气味。
想到这里,季博勋悄悄摸了下被藏在枕头下面的病号服。
还好自己机智,趁着支今歌离开捡了回来,不然他上什么地方去闻味道。
不过季博勋也没高兴多久,他很快就意识到支今歌只是个beta,根本没有信息素。甚至因为医院病号服没穿多久,他手里这件衣服几乎和新的一样。
从这念头升起,季博勋就莫名陷入焦躁当中。
这让原本就颇具攻击性长相的人,看上去更不好惹了。
隔壁床等待手术的oga看看裹着石膏,连动弹都费劲的aha,明明对方连信息素都在医生提醒后,好好收敛起来,也从头到尾都没有投来任何一个眼神,却偏偏能让o感觉到恐惧。
这就是弱小的oga,会对强大的aha升起恐惧的本能吗
oga原本甜腻的笑容变得苦涩,缩成小小一团。以前还期待遇到个强大的aha,这么接触一次,瞬间将暴脾气的a从择偶选择里划掉。
季博勋则完全没在意oga有什么心理活动,他身残志坚地拿手机出来,打字,让人给自己换了个豪华单人间。
呵。
季博勋先前跟人打架,受伤进医院,打着石膏躺床上,大部分因素是为了跟家里卖惨。
不过他家不会有什么人来看他就是了。
单人间的条件比两人间好得多,季博勋的主治医生依然是程万青。
没有手术也不带学生、查房的时候,程万青过来和季博勋聊天,aha医生看着好友这幅多愁善感的样子,语气轻飘飘地调侃“哟,季大少这是怎么了”
季博勋没好气地白了对方一眼“少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