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峪蹭着oo脖子上的腺体,无所谓道“阿晚又不是别人,再说了,到底是谁先急的”
虽然话是这样说,孟家峪还是和oo分开了些。
纪宴晚这才看见oo的正脸,和傅岁和那淡到没有的妆容简直不能比。
因为要上镜的原因,所以眼妆和底妆都很浓,再配上已经被扯开了的戏服,平添了几分轻浮。
“你怎么没给我说拍这个的是你啊”孟家峪随意撩拨着她的发“而且还是和傅岁和拍对手戏。”
oo轻哼两声,语气有些不屑“还不是怪傅岁和,不乐意给我作配,也不肯宣发,就一直压着呗。”
“给你作配”
纪宴晚突然开口问了句。
oo的表情一下就变得骄傲起来“对啊,我是一番,她是二番。”
“你都没个代表作,还和傅岁和撕番”孟家峪拍了拍她的后脑勺,笑骂道“早知道你和傅岁和对手戏,那我就不来了。”
oo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呀你可没说过喜欢那种寡淡的要命的风格。”
“不是,前段时间那个事吧,傅岁和得罪我朋友了。”孟家峪说罢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纪宴晚,说“早知道不来了,省得给我阿晚添堵。”
纪宴晚否认道“我可没说啊”
oo张嘴还想说些什么,门被人敲响,一个脑袋探了进来“oo姐,导演已经要发脾气了,咱是不是该”
“该什么该我让你进来了么”oo的表情一下变得很凶,“滚出去等着,别进来烦我。”
小助理被她吼的一愣,连声道歉后关上了门。
孟家峪噗笑道“脾气这么大那你岂不是在剧组里横着走”
oo往她怀里一躺,伸出手轻拍了她一把。
眼看着她们俩又要亲上去了,纪宴晚实在忍不住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拍摄处已经布好了景,这场要拍一个水里的镜,为了节省成本和还原真实性,导演直接在附近的湖边取了景。
湖边经过安全员巡视了一番,这一片的水都很深,就相对围出了个安全区。
现在所有人都已经就位了。
导演铁青着脸坐在椅子上发飙“他妈的老子拍戏这么多年,头一次见这么糊还敢这么傲的”
副导演在边上劝着“您消气您消气,糊是糊了点,奈何有人捧着啊。”
身边人不断有人窃窃私语着,似乎都对这个oo很不满。
终于在半个小时后,休息室的门才开了点,oo捂着脖子姗姗来迟。
而身后的孟家峪衬衣扣散了几颗,衣角也皱了些。
见oo过来,导演也没给个好脸,骂骂咧咧喊着开拍。
这场戏是oo和傅岁和在水里的对手戏。
师尊捡到被人给推进水池里的女主,问她愿不愿意和自己学法术。
现在是三月的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不热,被圈出来的安全范围在细碎的阳光下泛着光。
oo穿好救生衣套上保护绳后就下了水,被冷得龇牙咧嘴一直抱怨着。
导演已经喊了开拍,oo在水里扑腾着几下,扯着嗓子喊救命。
而傅岁和扮演的师尊这时恰巧路过,见水里有人呼救,便过去询问,然后再伸手把人给拉起来。
可是就在傅岁和伸出手后,原本应该顺势起来的人却不知怎么突然发力。
把岸上的傅岁和一起给拖了下去。
只听见扑腾一声,原在岸上伸手的白衣就淹没在了青绿的湖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