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岁和的房车停在离片场五百米外的驻扎地里。
这一片全都停满了各式各样的房车,而傅岁和的停在角落边缘。
阿布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打开了房车门,浅淡的香味随着门的打开飘了出来。
傅岁和的房车内置非常温馨,可是纪宴晚现在没工夫欣赏这些,她抱着傅岁和坐在沙发上,怀里的人正不断地发着抖。
同时一股浅淡的苍蓝香气从怀中扑了上来。
纪宴晚被这信息素呛了下,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刚打开空调的阿布也闻到了信息素味,她涨红着脸解释道“岁和姐这几天发情期,原本一直靠着抑制剂控制的,可是今天还没来得及打就被推下了水,所以可能现在信息素有些不受控制,我是beta我没所谓的,还请纪小姐不要见怪,岁和姐没有恶意的。”
纪宴晚抬手掰过怀里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脸,傅岁和刚刚还惨白的脸这会子已经红透了。
“岁和姐发情期一直都是低烧状态,现在呛了水肯定烧更厉害了。”阿布慌张说着“我去找医生拿退热针,抑制剂在抽屉里,纪小姐您要不回避一下”
苍兰香以一种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恐怖的方式蔓延着。
纪宴晚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她拍了拍傅岁和的脸唤道“醒醒,你这个衣服要换掉,需要我帮忙么”
傅岁和只觉得脑袋里天旋地转,不断翻涌的情欲几乎要将她吞噬。
纪宴晚挣扎一番,还是抬手去解了傅岁和的衣扣。
就在她解开第一层戏服时,原本迷离着的人突然睁大了眼睛。
倚靠在她怀里的傅岁和搂着衣服坐了起来,已经红透了的脸颊看不出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
她已经被低烧和易敏期吞噬掉了所有的理智,水汪汪的眼直直盯着眼前的人,手指用力攥着自己的衣服。
见人逃开,纪宴晚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欠妥,慌忙站了起来“抱歉,你受了凉,还是要快点把衣服换下来。”
傅岁和还是笼着衣领,咬着唇瞪她。
纪宴晚按着阿布的提示找到了抑制剂,放到了桌子上“这个是抑制剂,你自己会用么”
傅岁和眨巴眨巴眼睛,歪头盯着她,满脸戒备。
纪宴晚把抑制剂拆开,将药剂调配好,然后又把车窗隐私帘全给拉了起来,做完这些后,她才起身离开。
沙发椅到车门口就短短几步路,等纪宴晚站到车门口时怕傅岁和又睡过去了,刚想转头叮嘱。
一直坐着的傅岁和猛地站了起来,不耐烦地在她身后推了把。
发情期的人力气不大,可是毫无防备的被推下车,纪宴晚还是踉跄了几下。
她在地面站定,刚准备回头问时,傅岁和已经把车门给反锁上了。
一下子,苍兰香被隔绝完毕。
被推出去的纪宴晚一脸茫然,看着完全被遮挡住的车窗,轻拍着房门喊“傅岁和,傅岁和,你还好么”
她没有得到回应。
纪宴晚不知道的是一门之隔的车内,女人已经胡乱扯开了自己身上的戏服,衣衫不整的瘫软在地毯上。
傅岁和露出来的肌肤通红一片,她正咬着唇角难受又小声地喘息着。
一条大大的毛绒尾巴从她褪下的戏服里钻了出来,正肆无忌惮地在空中晃啊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