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对,你来的晚,房梁争夺战都结束了。武林大会开始后就不允许再在观众席动武了。”徐千两接着道“让你和老三买票进来就是因为你菜,老三原本是不菜的,但他现在不行了。”
“我听到了。”顾庭霄的声音幽幽响起。
凑在一起说话的傅疏狂和徐千两抬头,就见顾庭霄还穿着他那套云鹤暗纹罩纱长袍对就是非常世外高人的那套袖手站在两人身旁。
男人不能听不行这种形容词,顾庭霄虽然平时是个话不多的酷哥,但显然,对自己不行这个话题,他还是要唠一唠的。
“我只是被限制住了动用内力。”顾庭霄强调道“一部分的。”
说着,他看了一眼房梁,仿佛在评估有哪几棵菜他能撂下来,自己把坑占了的。
傅疏狂和徐千两赶紧拉着他坐下,扯开话题,“对对对,你肯定很行。”“老大他就是嫉妒你,其实他最不行。”“嗯”
插科打诨之间,牧流风上场了。
在比武的时候,牧流风又换上了他那套配有深蓝半袖的白道袍,头发全部束起,干净又利索。他双腿一蹬,轻盈地落在演武台上,视线扫过观众席,看到傅疏狂三人,扬唇笑了一下。
观众席上响起他的“粉丝”们的尖叫。
傅疏狂转头问了徐千两、顾庭霄“所以他究竟是不是为了装逼才换衣服”
徐千两正托着下巴分析“有一定原因,但我觉得吧,主要还是没替换装备可以用。”的时候,顾庭霄相当干脆地点头,“是。”
牧流风的对手也是个道士,武当的道士。他穿着藏蓝色大褂,和牧流风一样头发拿木簪束在头顶,他没有武器,徐千两介绍说此人名叫张丰年,擅拳法,在等级榜上排名26,属于这次武林大会里的黑马选手。
傅疏狂当然是对黑马不黑马的没什么概念,在场大部分观众也只是冲着精彩的打架来的,因此两个道士系的玩家面对面站着,站了半天还没有开打的景象让不少观众感到不耐烦。
有人在吐槽他们怎么还不开打互相对视是看对眼了吗
不过也有一小部分观众看到俩道士表现得非常兴奋,观众席里时不时还能传来一些叫道长的喊声。
比如傅疏狂他们斜侧方,准确一点来说,是斜侧的上方。
“我可以我太可以了”
这似乎是两个妹子的对话。
“好的好的,我知道你可以。你兴奋归兴奋,能不能别松手姐妹,你松手我就要掉下去了。”
“没事没事,我抱着你。啊怎么办,两个道长打起来,无论谁输我都会伤心。”
“额要不然你换个思路。两个道长无论谁赢,你都能高兴”
“姐妹我试了一下,好像做不到。”
“噗”徐千两端起茶杯刚喝了口茶,听到俩妹子的对话,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傅疏狂和顾庭霄给他拍了小半天顺过来,“这难道也算是制服控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