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果然有了动静,白天森銮安假意去出任务,不留守家中,夜里就有几名人士悄悄潜入了小屋中,看到睡得正熟的人,毫不犹豫挥手就是一记杀招,可惜千钧一发之际被人阻拦,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团团包围在了小屋之内,进退两难。
“诅咒师啊。”森林太郎有些无聊,这种从黑市上找来的人,无趣至极,也没多说,示意人将其拿下,就没管多少了。
“首领”一名人士迟迟不肯退下,跪在旁边,森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不要急,时间不远了”
森鸥外看着远方,眼神突然混沌,开始陷入一片空白。
“鸥外,鸥外”森鸥外醒来的时候脑子一片花白,很久都没有梦到以前的事情了,如今这一睡,反而开始怀念起了精彩的童年生活。
鸥外这个名字还是他正式成为家主之前为自己取的,反而对其
认同感更佳,叫醒了他。
身体还存留着点痛意,但是已将轻减很多了,被扶着靠到了床头,这时才发觉这床大的吓人,触之所及,全是柔软的丝绸面料,身上盖得被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轻盈绵软,在感官放大的情况下也没有造成多少不适。
“鸥外鸥外”硝子往森鸥外的面前晃了晃手,感觉他有点愣神,眉头一皱,正打算继续检查,生怕是药物给他带来了什么其他后遗症。
“我没事。”森鸥外制止了硝子的行为,摇了摇有些混沌的头脑企图让自己清醒过来,环顾周围五条悟和夏油杰都不见踪迹,尝试性聚集了一下咒力,发现自己连爱丽丝都召唤不出来。
硝子叼着根烟示意森鸥外放心,安慰说是这只是药物的一点后遗症,药物的已经除去了,但是效果仍然会持续一段时间,并且会有一段额外的后遗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对森鸥外格外严重,本来应该只是削弱,在他那里就变成了消失。
森鸥外皱了皱眉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被子下的手不自觉抚摸了一下咒具的位置,那里本来还有一串因为咒具而产生的花纹,但是为了解决后患自己切了又用咒术恢复过来,此刻那里的肌肤与其他地方几乎没什么不同,只有他自己认得出来。
结合之前在幻境里面自己的咒力恢复得缓慢异常的情况,看来,这些就是这个咒具一些简单的后遗症,咒力会与自己的身体出现分离的迹象。有时可能会被误认为不是属于自己的咒力。
这么说来,森鸥外抬头看向了刚推门进入的五条悟,五条悟朝他咧嘴一笑,“哟,鸥外醒了。”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床上,一双六眼湛蓝的发光。
“没事了吗”夏油杰不久也凑了过来,有些担忧地看着他,“这整套床都是悟搬过来的,说是不会产生额外的伤害。”
森鸥外有些好笑,“杰,你真的要成老妈子了。”同时也莫名触动,面前的几人什么也没问,自己内心想好的语句也没了用武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