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三倍”
“那我要刚开的那家甜品店的全部新品。”
江户川乱步撇了撇嘴,但想了想还是有零食拿,还是认了。
“森鸥外已经卸任港黑首领几个月了,虽然是和平接任,但到底还有人不服,这无疑是给作为新任首领中原中也的一次巨大挑战,这是森鸥外给帽子君布置的最后
的任务。”
“但是这种事情时间长不是一种好事。”乱步嘴里的硬糖嘎吱作响,在锋利的牙齿间碎裂。“港黑不能动乱太久,有威望的首领不能存在两个。”
刚刚那份送过来的礼物估计就是森鸥外最后的遗物了,或者说是他作为一个临时指路人对于他的指路对象最后的仁慈。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镜花开口打破了寂静。
“乱步先生,这些物品怎么处理”
“直接送去太宰的公寓就好了,他会处理好这些的。”
太宰治出门就一头扎进了水里,冰凉刺骨的河水在耳边流淌,带着他沉重的身体去往远方。此刻脑海中不自觉呈现那件黑大衣,万年不变的款式,甚至还是与当年同样的大小,衣服上是陌生但也说得上熟悉的味道,硝烟,消毒水。
这些味道几乎充斥了他的整个童年,自从他将森先生给的大衣烧掉之后就再也没有闻过这个味道了。没想到今日又能重现。
太宰从河中起来,拖着湿漉漉沉重的大衣走在岸边,抬头看了眼格外圆润的月亮,“今天是满月啊。”
走了半天,干脆原地坐在了地上,拿起电话叫了的士。
这是太宰治一直知道的事情森鸥外卸任后的住处。
或者说森先生一直就没有瞒着自己,大大方方地将住址展示给了他们看,不过他们一直就没有去查实过,也没有兴趣去看望一个孤寡老变态。
只不过没想到第一次去看就是这种情况,这件小屋位于横滨的一座小山上,临海临崖,向下远眺能很清晰地看到整个横滨,特别是港黑的五座大楼,从某种程度来说,十分符合森鸥外的性格。
他过去的时候,福泽前社长就坐在院子前面,跟前盘坐着一只已经老态龙钟的三花猫,时间匆匆,原本政府的银狼也变得苍老起来,面上多了许多皱纹,他们就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上,看到他微微点头示意,继续向上看着月亮,然后低头随意下了颗棋子,看样子,福泽先生在此处时间已经不短了。
在这最后的岁月里,原本的师弟二人倒是再度聚在了一起,连同他们的老师,在这处角落里,度过他们最后的岁月。
太宰治漫步走向院内,一个橙发在那里伫立,中原中也穿着森鸥外留给他的大衣和红围巾静静地站在了曾经的首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