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聚集在主卧,日式榻榻米完美容纳下了四人的身体,两名dk身上奇怪的和服早已脱下,换上了更为熟悉的校服。
两人舒适地伸了个懒腰,什么教主,什么神子之类的,没有做自己舒服。
森鸥外坐在三人面前。向他们详细阐述和分析这几年来经历的事情,以求得到答案。
“没有阻止天元大人进化,但目前来看咒术师的结界并没有出现什么特别的动静,或许天元大人的资料有所缺失,转化并不一定是要500年一次或许会更久,又或者是出现了另外一个星浆体,我们护送的不过是一个诱饵。”
但是这样解释了为
什么会让我们这种人进行护送,因为本身作为诱饵,失败了也无所碍事。
夏油杰听闻此言,原本还在脸上挂着的笑容僵硬了,缓缓地将头低了下来,露在外面的手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攥成了拳头。“那理子妹妹的牺牲岂不是毫无道理,毫无价值可言。”
“不至于说是这样。”森鸥外回答道,“如果真的有另外一个星浆体存在,那么天内小姐就是给那位不知名人士抗了灾,让天元大人顺利地中断进化。如果是另外一种情况,至少也证明了天元大人时间的不准确性,消息需要更新了。”
夏油杰沉默不语,抬头对视上了森鸥外,像是听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话语。
“杰,这是事实。”森鸥外盯着夏油杰,一字一句地跟他说清楚,“这个局面就是在说明天内理子的死亡是有用的。”至少比她活着让你们叛逃或者被上层怀疑来的价值度高。
两人之间可谓是剑拔弩张,互为相反的理念在猛烈地冲击着二人的情感与理智。
五条悟受不了这个氛围,一脚插在了两人之间,“好了”他将夏油杰连拖带拽地远离两人的视线范围。
森鸥外揉了揉眉心,向硝子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杰,有问题。”
“”听闻此言,三个人一齐转头看向了森鸥外,本来还有点在不愉快的夏油杰注意力也立马偏转过来了。
“什么意思”
森鸥外叫人送上来一张纸用以跟他们描述现状。
“从我们开始出的任务起,就有人在明里暗里地在针对杰。”
“一开始的伽椰子,到那个小男孩,再到幻境里那个男人。”
“特别是那个男人。”森鸥外画了个圈强调了一下,“按理来说,我观察以及事后查证了一下,被强行分配在一起的基本都是坐在一块的五个人,可是那个男人在幻境触发前跟我们隔着两个座位。”
“他,根据原则,绝对不会匹配到我们的。”森鸥外看向夏油杰,眼里带着一丝不解,“而且那个男人的邀请函事后调查是有人暗中送过来说是能够完成他的美梦,在他的家里,在他家人的骨灰盒旁边发现了他的遗书,说明他早有预料可能死亡。”
“幻境里,你担任的职位,是主角。而且还是杀人的主角。”夏油杰一愣,不自觉地看向自己的手,如果不是他们反应灵敏,鸥外又有应对之策,他怕是真的要体会到什么叫手刽好友。
“更进一步,幻境,如果我当时被你杀死了,再加上那个噩梦幻境,它试图在加深你的恐惧与深化你的心理阴影。”森鸥外深深看了夏油杰一眼,“不要反驳,我和悟听到了你的话语,它在利用你家庭对你的排斥对你心理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