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吃一天。”陈至谦盛了一碗鸽子汤出来。
樊琪端着碗喝着汤,问“那个周雅兰还是没有消息吗你不会在她一棵树上吊死吧”
“她确实是最好的选择。”陈至谦说。
经营这块樊琪不太懂,就不要瞎掺和了,她拿换洗衣服去洗澡,洗好澡包裹着头发出来,见客厅里陈至谦不在,她推门“陈至谦,洗澡”
眼前陈至谦光着上身,她连忙拉上门,听里面的陈至谦说“我已经洗好了,换睡衣。”
“哦哦”樊琪抚着自己的胸口,告诉自己要淡定,上次看到的可比今天面积大得多,再说了,他那个身材虽然好,但是哪儿有上辈子看的猛男秀的那些男人肌肉不不不,那些舞男不行,那些肌肉太纠结了,就跟剥皮的牛蛙似的,哪有他的身材匀称要死了,樊琪你想什么呢
门被拉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陈至谦走出来,看见樊琪站在门口,一张脸通红,他问“你干什么呢”
“想吃麻辣鲜香的干锅牛蛙就是那种辣得你额头冒汗,吃得满脸通红的牛蛙。”樊琪暗暗赞叹自己反应机敏。
陈至谦知道这玩意儿在二三十年后的内地很流行,不过现在好像内地还没开始广泛养殖牛蛙吧
陈至谦问“哪儿有牛蛙只有青浦那里有熏拉丝吧也不辣呀”
这个时代没有牛蛙吗樊琪忙说“哎呀,说好了每天要早睡的,你看看今天都几点了,快去睡觉。”
她说着就要往屋里钻去,被陈至谦一把拖住“头发还是湿的呢过来吹干。”
陈至谦拿了吹风机出来“坐下。”
“我自己来。”樊琪伸手要接过吹风机。
陈至谦把她按着坐下“别那么潦草,半干不干睡觉对身体不好。”
好吧这一头卷发可真麻烦,樊琪决定找个时间去把头发给剪了。
吹干了头发,樊琪进屋把大白熊和海豚都拿了出来放椅子上,回到屋里继续抱着噗噗熊,跪在床上,看窗台上的一溜儿噗噗熊。
陈至谦靠在床头,看着她问“你不是说要雨露均沾吗这个公仔你连着抱了几天了”
樊琪转过身,用噗噗熊遮住了她的脸,顶着噗噗的脑袋,她说出了上辈子一个小品的台词“自打我进宫以来,就独得皇上恩宠。这后宫佳丽三千,皇上就偏偏宠我一人,于是我就劝皇上一定要雨露均沾,可皇上非是不听呐。皇上啊,就宠我,就宠我,你说这叫为奴的情何以堪呀”
她说完,自己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几声发现陈至谦不仅没笑,一张脸还好似别人欠了钱,还了本金没还利息,不太高兴。
“这段台词不好笑吗”樊琪问陈至谦。
陈至谦表情严肃“都几点了,还不睡。”
这下弄得樊琪很没意思,她抱着噗噗躺下。
见她表情垮了地躺下,她就是想逗自己笑,自己却给她看脸色,陈至谦心里过意不去,柔声道“太晚了,这么兴奋,你还怎么睡”
好吧可能真的是她大晚上发癫。她说“陈至谦,晚安”
“晚安”陈至谦揉了揉她的头。
她入睡可真快,很快就听见均匀的呼吸声,陈至谦熟门熟路地摸到了那只拍噗噗熊的耳朵,轻轻地拉了拉,见没动静,他又略微拉了一下。
这几天虽然不怎么疼,樊琪小腹还是觉得有些涨,今天尤其明显,睡得不太踏实。
她其实半梦半醒,感觉有人在抢她的噗噗,抱得更紧了一些。
陈至谦呼出一口气,摇着头,躺下,想着,要不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