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着迷离灯光的酒店招牌林立,精致的装修处处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浑身沾满酒气的人们踉跄着穿梭在其间,姑娘们揽客的娇笑不绝于耳。
在这个充斥着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世界,无数人沉沦其中,
他们倚在姑娘们芬香的柔软身躯上醉生梦死,时不时有人在周围客人会意的糜烂戏谑笑容下,带着一两个半依半就的姑娘向酒吧的楼上走去
打扮的花枝招展往来的人群中,安静的牵手走在路上的兄妹二人与周围的喧哗格格不入。
年幼的两人仿佛好奇闯入的乖巧学生。
少女明净清澈如宝石的红色瞳孔好奇的四处打量。
宽大的卫衣外套遮不住少女姣好的身姿,白皙无瑕的脸上未施粉黛,面上充斥着孩童般的天真。顾盼之际,虽然年纪尚小却已经隐约可见她未来的卓绝风姿。
与妹妹的甜美明艳不同,牵着她的少年容貌更加浓艳迤逦,容颜绝美却不显女气,纤长睫羽之下,暗红瞳孔中仿佛荡漾着潋滟波光。
他牵着妹妹,悄然远离眸光中不怀好意的路人,目标明确向前方走去。
两人停在了一处似乎刚刚完成装修的酒吧前。涂在木质门廊上的清漆似乎还散发着崭新的气味。
门口本应该在揽客的娇娘们欢喜似乎萦绕在眼角眉梢,此时正倚在门边彼此闲聊,一颦一笑间皆是满足与雀跃。
见到驻足在门前的两人,闲聊时的笑意还未压下,终于想起自己站在门口揽客的目的,
“这大晚上的,小客人们来喝一杯”
虽是说在揽客,却也没有扭着腰肢迎上来,她们依旧倚在门廊前,抬手招呼着门前来客,
“低度数的果酒也不少,小妹妹来试试”
这间酒吧中都是命苦的人们。
花街中,多的是靠出卖自己身体为生的男人女人。其中有的是自甘堕落,但也有不少是生活所迫被逼无奈才进入这一行。
入职前,酒吧老板们将争议行当夸的天花乱坠,真正入职后转身便换了一副刻薄的嘴脸。
忍受怪异癖好的的客人,陪酒喝到胃穿孔几乎是常态,谩骂毒打更是屡见不鲜。
有心想走,先前签的合同终于漏出狰狞的嘴脸隐藏在合同中的霸王条款与天价违约金触目惊心。
直到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法接客后,他们才得以脱离吃人的魔窟,但是
他们还能去哪里呢在这里沉浸多年的他们已经丧失再次求职的能力。
其中一些人便再次转身,卑躬屈膝的恳求着投入风月场所。
这间酒吧在原先的老板被寻仇死后,他那些惧怕被牵连的亲人果断放弃了继承他的财产,这里成为了无主之地。
这里成为了难得的容身之所。被扫地出门后,不愿再次被奴役压榨的一些可怜人们占据了这所房屋,共同以低廉的价格勉强经营着酒馆。
虽然这间许久未能重新装修的酒吧不再光鲜亮丽,但低廉的价格依旧有着不少的受众。
收入仅能堪堪维持温饱,但他们对于这样的生活已经知足了。
这里也被其他店家共同抵制孤立,连进货商都趁火打劫在给他们供货是提高几分价格
没有人知道他们还能在这里坚持多久。
鹤田滕吉因为窘迫的处境,为了低廉的房租被吸引进来时,这里已经濒临倒闭。
处于城市边缘地带的无主之地,地方还不小。鹤田滕吉果断的选择在这里长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