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为什么还有其他男人在场,以及自己确实不是被禅院直哉送人了之类的事情,禅院真希实在懒得解释。
“让直哉少爷”
年轻的妇人哑然,回想起曾经见过的场景,质疑的话语消失在口齿之间。
同为天与咒缚的老师
她仿佛想到了什么“那位老师叫什么”
“伏黑甚尔。”
禅院真希老老实实的回答母亲。
伏黑甚尔
她的视线划过沾染了灰尘的发丝,心下叹息。
这个名字几乎是禅院家的禁忌,提一次这个名字都仿佛是将禅院家在耻辱柱上反复鞭挞。
“以后不要再和别人说你的这位老师。”
得到女儿肯定的回答后,她的目光下移,最终停在禅院真希的手腕上、与一身服饰风格截然不同的木质珠串上,语气肯定
“这个是家主大人的。”
作为禅院扇的侧室又兼职贴身侍女,她平日里跟随着丈夫,见到禅院直毘人的次数不少,对于常年出现在对方身边的配饰也极为熟悉。
木珠链子被禅院真希当做手链缠在了手腕上。
作为酒葫芦上的挂坠,链子其实并不长,但在孩童手腕上也足足绕了三圈。
“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家主,他用这个和我换了点零食。”
禅院真希瞥了眼自己的手腕,一板一眼的报告。
这是家主对于真希的态度。
至少,在禅院家主没有进一步表态之前,真希就是家主那边定下的人了。
但禅院扇一派与禅院家主一派的关系
无论哪方占上风,禅院真希未来的位置无疑都是尴尬的。
不过,再怎样身份尴尬,生活也不会比从前任人随意欺凌的日子差了。
顾及双方的颜面,禅院真希的生活或许不会太好,但绝对不会过分的差。
母亲怔怔的看着木质珠串,默然片刻,终于将视线从大女儿身上转移,看向开心打开一个果冻的小女儿。
“你和那个大姐姐玩儿的开心吗觉得她怎么样”
她的声音柔和下来,终于有了与女儿话家常的母亲的样子,温馨也逐渐回到了室内。
禅院真希悄然松了一口气
“我喜欢她”
略微犹豫片刻,她又肯定的补充道
“她也喜欢我”
“那就好能对直哉少爷”
她停顿一下,但大家都知道
她在指那天小花园中的场面,
“今天还能带你出去那位小姐的身份应该特殊,以后有机会多和她联系”
“哟,新耳钉”
禅院直哉按着父亲的吩咐来了家主夫人的院子。
一路被迎进了房间,禅院直毘人大喇喇的坐在主位上吃着晚饭,见到禅院直哉进来,笑嘻嘻的调侃道。
在一旁作陪的家主夫人默默向禅院直毘人微微屈膝后,悄无声息的离开,将房间留给了父子二人。
“今天去见夏油小哥和闻丫头了”
他努努嘴,示意禅院直哉在一旁已经备好的饭菜前坐下
“玩的怎么样”
对于在母亲的院子里见到父亲,禅院直哉毫不意外。或者说他本来就不是来见母亲的。
“夏油君早上就把禅院真希带走了,晚上又送回了禅院家门口。”
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禅院直哉慢条斯理的用一旁备着的手帕擦拭着手指,语气中听得出没有掩饰好的咬牙切齿
“也没有见到阿锦。”
夏油杰不在,禅院直哉选择性忘记了夏油杰的眼刀,一口一个阿锦叫的理直气壮。
“那你今天还推了任务,还在外面呆了一整天,”
禅院直毘人毫不客气的嘲笑自家儿子“感情他们出去玩儿没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