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上次教你的草药你认完了没有”岑贯仲晲她
小丫立马怂下小脑瓜子,然后迅速开溜,,“我走啦”
岑贯仲轻哼一下,低头把药房里的药拿袋子包了起来,就朝着岑老柱那头走去了
这边,大家还在对岑半夏,看到岑贯仲走过来,那的人也是头皮一麻,灰溜溜给他让出来路
岑贯仲无视这些带着惧怕意味的神色,拎着那一包的药物,走到了岑半夏的面前,把东西扔在地上,然后看向了一边的大队长,也是他今天过来的原因
如果不是大队长专门去他院子里让他这时候过来,岑贯仲是不想掺合大队上的事情
“这些药不是过期的,就是假药,吃了病好看运气,吃了变傻很正常”岑贯仲讽刺道,“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问题,你们都是挺厉害的”
岑老柱苦笑,“叔你就别讽我们了”
不过也是,他们活该,对,有名医不用非要把一衣冠禽兽的畜生当队医好些年
这些年岑贯仲去城里的证明都是岑老柱开的,他也是大队上最了解岑贯仲的人,人在城里难求的医生,她们大队倒是把人当瘟疫
“大家都是在地里刨食的,没见过什么世面,您当初那么一手可不是把人给吓着了我也不是解释什么的,你看大队这些年虽然不把你当自己人,这不是也没麻烦你你还图个清静”
“呵呵,按照你的意思是我还得感谢你们”岑贯仲完全不理会大队长的好声好气,依旧保持着又冷又硬的臭脾气
说起来岑贯仲和岑半夏,还曾是师兄弟俩,当时都是有一个师傅带着的,并且在岑家庄落了地
不过岑半夏就学了个半吊子的医术,啥也不是
岑贯仲就不是了,平日学的时候下了大功夫,后面在外面走南闯北,一身医术在当时是公认的好
不医术有些过于好了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在几十年前,在大家连打针都还没有见过的时候,他就在大队上来了个开颅手术,再来个锯腿重塑,直直就被大家当做了魔鬼看待,这才让岑半夏逐渐超过他
不过最开始的岑半夏虽然说医术也就是半壶水,但是勉强也过得去,头晕脑热也看得下去
这越到后面人也就越庸医了
虽然不知道大队长怎么突然就对岑半夏下手了,但是岑贯仲也不在意,反正肯定是这庸医的问题,不然岑老柱这老小子也不会搞这些
这乱起来这么多年,公社都闹了多少回了,他们大队倒是一次斗也没弄过
就连当初岑贯仲自己被当做典型的时候,也是岑老柱站出来给他保证,所以岑贯仲虽然不喜欢大队,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老小子管理还是有一套的
岑老柱看了看被困着宛如牛狗一般的岑半夏,心硬如铁,这些年见过太多这种事情了,他完全没感觉,不过还是提了一句
“他还有两个儿子”
这两个儿子可不好惹,早些年就是逗猫遛狗在大队惹事生非,不过大家都看在岑半夏的份上没说什么
等到后面两人被送到城里工作以后,那些以往的是非好像也消失了,但是本性难移,两个人都是心狠的,要是知道岑半夏出事,肯定会搞事情的
“我知道,叔”岑老柱目光沉沉地看向岑半夏,带着些狠意道,“我们不会让他死的”
死那也太轻松的,他们要让他一步步走入绝望
还有两个儿子呵呵,最好别让他们知道这事情和他们也有关
这大雪天的大家也不能一直,等到天黑了额一些,就把人给关了起来,关到岑半夏的药房
没倒是想把人扔外面,但是岑老柱害怕人死了便宜他了,就没这么做
药房外面上了锁,里面岑半夏手脚都被捆了起来,嘴里还塞着抹布,想要动也动不了,喊话也喊不出来,就连上厕所,也没办法,只能像畜牲一样就地在裤子里
岑半夏一开始还想着挣扎,还想着跑出这个地方,但是等到他憋不住尿裤子的那一刻,他瞬间就放弃了,目光浑浊而幽暗的盯着门口
不能着急,已经有人去找他儿子了,他儿子肯定很快就会过来,等到凌晨他们就会过来把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