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的没一天安生日子”赵四钱暴躁的推开一扇扇窗户,北风立刻灌进来,驱散污浊之气。
赵大钱说道“四妹莫要着急,一切要等二弟从南京奔丧回来,我们兄妹人齐心协力,把母亲的葬礼办好。”
赵四钱问“二哥哥到了那里了”
赵大钱说道“信鸽和报信的人一起出发,看谁能先到南京,一去一回,就是车马轮番接弟,彻夜不休赶路,至少也要十天。”
两人都没有提到找赵老太太遗嘱的事情,因为如果没有遗嘱,就是大房、二房和四房平分。
如果有了遗嘱,以赵老太太临死前的表现,怕是房的文虚仙姑要分一杯羹
一个大饼是分块多呢,还是分四块多
一目了然。
赵大钱下去忙了,卧房只剩下陆善柔,文虚仙姑和赵四钱个女人。
陆善柔问赵四钱“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查不查老太太的死因”
文虚仙姑忍不住说道“当然要查”
赵四钱瞪了文虚仙姑一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当年要死要活要出家,现在又想插手我们赵家的事情,没门”
赵家的女人,脾气有相似之处,都有些暴躁,文虚仙姑说道“难道你就任凭老太太含冤而死你不用担心,即使遗嘱上有我的名字,无论是通的股份还是其他钱财,我全都不要,全部给你,这下你没有后顾之忧了吧”
赵四钱气笑了,“你以为我是为了钱考虑遮掩此事你口口声声说看破红尘,我看你才是最俗气的一个俗人”
文虚仙姑说道“随便你怎么说,我现在只要真相你不信我的话是吧好,我这就立下字据。”
文虚仙姑坐在书桌前,刷刷几笔,就将尚未找到的遗嘱继承全部转给了唯一的姑姑赵四钱。
签字画押后,文虚仙姑将字据递给赵四钱,“给你你现在总该答应陆善柔去查了吧”
赵四钱接过字据看了看,然后她把字据放在长明灯上给点燃了
“你干什么”文虚仙姑难以置信。
赵四钱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我再跟你说一遍,我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我是为了保护母亲毕生的心血。”
文虚仙姑说道“虚伪你还想要更多是吗”
“你们别吵了”陆善柔低声吼道,她把房门关上,低声道“琥珀不是上吊殉主,她是被人谋杀的”
“你怎么知道”文虚仙姑和赵四钱齐齐问道。
“我”陆善柔先编了一个谎言“半夜我做了个梦,梦到赵老太太就在隔壁的卧房里坐着。”
“就在文虚仙姑的位置上。”陆善柔指着师姐,师姐赶紧站起来,把座位空出来了,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