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显然已经相信了,话音很是犹豫,“我很想相信你,但这一切也太荒谬了而且,你、你居然碰过”
我当然没有,我洁身自好得很,主要是也没钱。
“我被迫接触过。呃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对待你的,但是仅仅是嗅到这个味道,我、我都呃啊,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我立刻让喉咙发出怪异的声响,抽搐着脸几分钟后,我又道“对不起。”
“可是,为什么它们里面会有这些东西呢”斐瑞很是震惊一般,又道“太荒谬了,我真的理解不了现在的情况,而且你这样对我难不成,你在怀疑我吗”
“我当然不会怀疑你,你是艾什礼的朋友,我怎么会怀疑你呢”我听见脚步声已经接近,一咬牙加快了说话速度,直接凑过去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他们都是很坏的人,我不想牵连你,但是对不起了。”
我话音刚落下,门外传来巨大的“砰”声。
一帮训练有素的人直接踹门冲进来,他们各个都穿着普通的衣服,但无论是标准的站姿还是持枪的动作,都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正是五城的军人。
一个胖子也混在军人中间,但我可以很轻易地将她与新闻频道里那位执政官对上号我向来不记得丑人的脸,但我记得执政官两手可都戴满了戒指,华丽至极。
我直接将斐瑞圈在怀里,餐刀抵在他的脖颈之上,对着他们喊道“我手里的人,是卡尔璐财团的公子,你们的枪当然比我的刀速度快,但没办法,现在他就在我手上。”
我说完话,卫兵们的动作明显谨慎了些,也明显感觉到斐瑞的身体僵住了。
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对不起,利用了你,但我无论如何,也不想死在这里,我还没有和艾什礼告别。”
斐瑞脸上的笑意已经淡了,但脸颊动了下。
咬腮帮子了吧,生气了吧,大意了吧。
没见过亡命之徒就使劲给我压力是吧
栽种,还没完呢。
为首的卫兵看了一眼胖子,随后才看向我,道“看来你已经猜到了,但还是容许我们解释一下,我们是五城军部的人,关于迪森一事,我们只是想找你谈谈。”
“这件事,既然已经要庭审了,不如就庭审当天谈。”我愤怒至极地道“我本来想这么说,。但是实际上我不太擅长拒绝别人,也害怕你们这样的身份,所以就算你们找上门要找我调查,我都会配合的,可是你们为什么要在酒和菜里下药”
“你们的手段为何如此龌龊我曾经很尊重你们,但无论迪森还是你们,都只让我感到失望。”我又道“你们做出这种事,真的令我恶心,我绝对不会容忍。”
我说着,餐刀又往斐瑞脖颈里扎。
虽然还没出血,但是这动作已经足够他们惊慌了。
他们互相对视,最终齐齐看向了那个胖子。
执政官终于叹了口气,从人群中走出来,她挂着不敢置信的表情,“什么什么下药”
“毒品,里面有毒品。”
我说道。
“我完全不知道,我们的初衷只是想找你聊一聊而已。”
执政官脸上露出莫大的委屈与惊慌,随后露出震怒来,“是谁是谁自作主张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明明命令你们要尽可能友好的如果不是我今天临时来了,你们是不是就要严刑逼供了还有没有半点道德法律”
执政官大吼“到底是谁自觉站出来接受处分,决定不容许有人破坏我们的军纪仪容”
她吼完后,又看向我,脸上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但又夹杂了几分军民一家亲的义愤填膺与爱惜。
你开始了是吧,我也立刻跟上,窝着餐刀的手微微发抖,当然力气没减少,怀里的斐瑞抖了下。
他被扎疼了。
疼吗小子,有你受的。
现场宛如文艺汇演,我努力演绎着愤怒无助的平民,斐瑞演着柔弱的白莲,但刀子在他脖颈上,所以说不定也会有些真情流露。执政官演着“堂下何人状告本官”,识相的一个卫兵立刻做了个立正的手势,表现出慷慨激昂又不显于色的隐忍。
我看见他冲出来,声音粒粒分明“回答长官属下知错”
真是个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