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了这个盼想,她每天都努力学习做功课,想争取早日考好去见姐姐
而且最近那个“告状精”贵夏好像也对她不感兴趣了,除了来学习和完成外婆交代的事以外,他更多的时间是去跟他的兄弟们一起玩了。
大概是他也觉得总跟女生对着干不像个成熟的男人吧。这是晚上睡觉时山雀姐姐对她说的,嗯,她觉得很有道理。
以后他要是再来找她麻烦,她决定就说他不是个男人好了。
终于。
到了新年第一个,朔月日。
不知怎么地,这天爱世感到非常的不安,无论干什么都心不在焉,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件很重要的事。
这种不安和焦躁堆积到傍晚达到了顶峰,她迫切地想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藏起来。
她早早地洗完澡,钻进被褥里躲着,让随后回来的湖香以为她是不是病了。
“爱世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湖香轻轻拍了拍她。
“没有,就是想睡觉了。”爱世在被褥里回道。
“哦哦,那你睡吧,但如果生病了是要说的哦。”
“嗯。”
爱世刚点头,她就觉得胸口开始不舒服起来,像有什么正一丝丝地钻着疼,然后越演越烈
“啊”
屋里传来了爱世痛苦的尖叫声,且是一声接着一声。
“爱世你怎么了天呐婆婆”
“婆婆婆婆快来啊,爱世出事了”湖香慌乱地一边抱着蜷缩的爱世,一边大声喊人。
拉门被猛地一推,诚冲了进来。
“爱世”
只见爱世捂着自己的胸口挣扎蜷缩着,像是喘不过气来,痛苦地哭泣叫喊着
“外婆我我好疼啊,好疼啊”
诚脸色大变,将爱世抱在怀里焦急地说“哪里疼,爱世哪里疼告诉外婆。”
爱世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了,全身不停地冒着冷汗。
“阿葵,医院我们得去医院快”诚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现在她不能乱。
葵没有立即就起身准备而是脸色惊慌,颤抖地指着爱世露在衣袖外的手,“夫人你看”
诚这才看到爱世的手腕上浮现出一道道像蛇纹一样的银丝符文,符文一次次浮现又一次次隐没,不仅是手腕,连脚腕上都有。
“这种东西怕怕是诅咒啊。”
这时,位于深山的守山神社警惕了起来。
平日里温和近人的宫司此时穿上了常服,配上了刻着金纹的退魔刀。
“父亲,我跟您一起去”
当他一走出房门,就看到自己的独子也提着佩刀神色凝重地对他说道。
与此同时。
遥远岛屿的一处岩洞神社。
举着火把,沿着阶梯向下走,在经过一道漆黑的鸟居后,便来到了一座垂着一道浓重黑纱帐的神殿。
岩洞神殿的四周点着火把和一排排的白烛,隐隐绰绰。
黑纱帐后的高坐之上坐着道隐约的人影,凝视着黑纱之外人们。
而纱帐的两旁则各坐着几位长者,看起来地位似乎也不低。
这时,有一中年人主动走上前,他面色看起来有些为难,但还是恭敬地对那几位长者和纱帐后的人影道
“家主殿下,嫉妒巫女的继承人已出现。”
有风吹拂起了那帘黑纱。
在黑纱飘起的间隙中,神座上坐着的是一具穿着黑色狩衣的白色骷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