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世我的爱世”
“不”
仿佛耳边传来了男人舒适的喘息声,让爱世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不断深呼吸。
原来是梦啊。
她不知道自己刚刚有没有喊不要,但冷静下来看见窗边透过的光之后,才想起原来她已经回到东京的家里了。
梦里刚刚紧贴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是她的未婚夫。
他在梦里抱着她做的那些事,其实是已经发生过的了,虽然没有到最后那一步,但他们之间能做的都做了。
这让爱世感到很害怕,她从没有面对过这样的男人,南部那时仿佛像在积攒什么一样,一旦到了某种极限,他就会全部倾泻出来。
好在那时她也该回东京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甚至想直接回森安回到外婆身边,她不想再跟南部做那样的事情了。
所以爱世想着她只要能回去就不想再回来了,而南部却想着是时候让她回去准备做个真正的待嫁新娘了。
但因为她想回去的心情表现地太过明显让南部发现了,也许知道一些她心中隐晦的想法,于是他便随意地说了一句,其实哪怕不回东京直接在盛冈举行婚礼也是可以的。
爱世被他的这句话吓到了,内心产生了恐慌的想法,因为只要南部想那他就一定能这么做,她甚至求告无门,她的父亲只会觉得这是她未来丈夫无比喜爱她舍不得她的表现,且能有那么喜爱她的夫君,对于这种家族联姻的婚姻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而南部老伯爵就更不用说了,爱世也是在后来一次无意中偷听得知,南部老伯爵和蔼的外表下,有着某种比他孙子还要急切的心情,甚至还因为这么长时间来她一直没有顺利怀孕而对南部发了火,这是他误以为她和南部已经有了房事
最糟糕的是,南部那时竟然没有否认,而是恭敬地低头对老伯爵说着抱歉,让老伯爵再等等。
她那时就吓得想要立即逃走,可事实上她逃不走,因为那个时候临近冬日,外面天寒地冻并且还有追兵的情况下,就算她顺利逃出了宅邸也不一定能够回到东京。
所以除了逃走,爱世她能否顺利回东京的确是需要南部的允许,这也导致了在临近回东京的那几天,她不能太过抗拒他的亲近。
那天,她正心神不宁地看着手里的书,就被忽然出现的他抱在怀里,见她不再拒绝他比较乖顺的模样,南部非常高兴。
他穿着略略宽松的西式白衬衫挽起了袖子,用强壮的臂膀抱住她之余,还能腾出手送了她一束他刚刚在马场为她摘下的野花,问她“喜欢吗”
爱世接过点了点头看着手中的黄色野花说“难得现在这个时候还有花开。”
“是啊,等再过一阵下雪了就看不到了。”
爱世接下那束小花后,看着她轻嗅着清淡花香的柔美侧颜,南部说道“刚刚忽然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