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看着看着身上就起了火,一跃而起,把章颂年压在衣柜上猛亲,章颂年腰背微弯,仰头被迫承受这个吻,换个衣服差点擦枪走火,衬衫全皱了,好在章颂年同款衬衫还有两件,重新换了一件。
因为埃德温突然的索吻,他们出门时间也晚了半个多小时,偏偏一路频频亮红灯,章颂年心急如焚,忍不住骂他“都怪你。”
埃德温意犹未尽舔了下嘴唇,趁着等红灯的机会又过来亲他,结果刚凑近就被章颂年一掌拍回去了,语气严厉道“坐好。”
埃德温撒泼,“要不咱们还是回家吧。”
明明刚刚气氛很好呢,就差一点点。
红灯转绿,车辆汇入车流,章颂年目不转睛看着路况,随口回他“都约好了,怎么能爽约”
埃德温不满地看向窗外,“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
“我想跟你做啊。”
对于性的话题,他向来不知遮掩,比章颂年要直白许多。
相对来说,章颂年是谈性色变,更为保守,对于性的知识他完全是通过网络了解的,上学时生物老师对这方面总是多有遮掩,长大后他也知道这是人正常的生理需求,不应该如此避讳,但从小灌输的思想难改,章颂年还是觉得这话题应该在比较私密的场合来说,他脸一红,轻斥道“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注意点。”
埃德温不说话,歪头看他,眼神里的幽怨比怨鬼都深。
两个人紧赶慢赶,最后还是迟到了几分钟,到的时候雅罗斯拉夫跟他的朋友詹长胜已经落座了,章颂年脚步飞快,拉着埃德温快些,到了以后跟他们道歉,“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
埃德温慢悠悠在后面走。
詹长胜笑道“没关系,快坐吧。”
雅罗斯拉夫朝他伸出手问好,脸上表情没什么起伏,声音粗犷“你好,我是雅罗斯拉夫,来自莫斯科。”
很公式化的问好,细听有些字发音也不太对。
章颂年伸出手跟他回握“你好,我是章颂年。”
詹长胜解释道“雅罗斯拉夫刚来中国没多久,他中文不太好,会说的话不太多。”
埃德温这时走了过来,一屁股把章颂年挤到座位里面坐,叽里呱啦跟雅罗斯拉夫说了一串俄语。
雅罗斯拉夫回了他几句。
詹长胜听懂了,“你惹他了”
章颂年愣了下,这才意识到他是懂俄语的,摇了摇头,“没有。”
詹长胜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章颂年也看懂了他不相信,他这会儿后悔死了自己听不懂俄语,尴尬地冲詹长胜笑了笑,偷偷在桌下掐了下埃德温大腿,眼神警告他慎言。
埃德温下一秒果然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