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认识许映白有多久了
言月默默翻了一个身。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几天前许映白不在家,刘清萍问她到了打扫日子,可以不可以叫清洁人员过来打扫。
许家宅邸都是由专人定期上门打扫的。
家里的帮佣和司机都对她非常客气,完完全全把她当成了家里的女主人,很多时候,即使是一些她看来的小事,都会要先征求她的意见。
言月当然说好。
她恰巧空闲,加上也对许家的事情好奇,于是刻意和刘清萍攀谈了几句。刘清萍说话很有分寸,从不主动提起什么,但是但凡言月问起,她都会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详细告诉她。
关于许家的事情,言月确实不是很了解。
她没有见过许映白的母亲,但是,对许映白父亲印象很深刻,虽说,也就见过几次。
以前言高咏模糊提起过,许明川并不是栎城本地人。
“先生也是小时候搬过来栎城的。”刘清萍大概在许家做事有二十年了,对过去事情都比较了解,“最开始不太适应这边水土,有段时间门身体不太好。那会儿,明川先生和太太刚分开不久,状态也不好。”
言月意识到,她说的明川先生,应该是指的许明川,许映白的父亲。现在许家帮佣嘴里的许先生都只特指许映白一个人。
言月点头。当时,心里却默默觉得不对劲。
她为什么不记得,许映白搬来这里的事情她印象里,好像一直以来,许映白就是在栎城出生长大的。
她想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却越想越觉得奇怪。
言月翻了个身。言高咏以前说她记性不好,没继承他的脑子,做不来舞文弄墨的事情。言月当时没做声,高三一年,却下了苦功,后来考上了礼大。
她闭上了眼,模模糊糊想着,以后一定要弄明白。
大不了找许映白问问。
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应该会告诉她的吧。
那天去堵言月失败之后,工作也遇到了些不顺的事情。
秦闻渡慢慢等着,数日子,等言月回来找他,迟早的事情。或者,等哪天他放出口风,他即将找新女友,他不信言月还坐得住。没了他,她还有谁能依靠
秦闻渡去祝青雯那里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他需要一个温柔乡,可以尽情削减自己的压力。
祝青雯性格很温柔,比言月好多了,不需要他哄着护着。
这才是女人,秦闻渡惬意地想。
这天,他正抱着她,却见祝青雯说,“我想去考研究生。”
秦闻渡懒懒散散,朝她脸上喷了一口烟,意味深长调笑道,“来我这里考,都给你满分。”
祝青雯咳嗽了几声,眉头都没皱,“我想考礼大的研究生。”
见她来真的,秦闻渡皱眉,“好好在家照顾你妈不好吗,忽然要考什么研还要考礼大的”
以为礼大的研究生是菜市场的大白菜,能随便拿一斤的
半晌,祝青雯说,“你老婆都考了礼大。”
当年高中时,祝青雯成绩算不得最拔尖的一波。但是和言月比起来,当然还是绰绰有余的。因为高三家里骤然出事,她成绩下滑很厉害。祝青雯最后高考只考了一个很普通的二本,她一直很不甘心。
既然言月都可以考上礼大,她为什么不可以
见秦闻渡紧锁眉头。
“阿渡。”祝青雯柔声说,“其实,我有这个想法,大部分和你有关。”
“我不可能一辈子靠你养着,那样我心里也过不去。我本科学校普通,专业也不好,假设能考上礼大研,以后我也可以出去找一份好的工作。”她说,“我想给你减轻一些负担。”
秦闻渡脸色好看了些。
祝青雯靠在他怀里,“我也不一定可以考上,我可没有你们这些本科就能考进礼大的人那么聪明。阿渡,就让我试试呢”
言月从不会用这种温柔细软的声音和他说话,更不会恭维奉承他,秦闻渡心里舒坦了,又恢复了笑,在祝青雯脸上亲了一口,“行,你要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