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月,“”
明霜反应极快,倒是没有半点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自觉,“你干嘛你是不是偷窥狂你开门走路为什么都没声音”
言月这才看清来人的脸。
是个相貌尤其出挑的男人,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极温柔清俊斯文,像一片细碎皎洁的月光,落在地上,化为了洁净柔软的雪。
言月见他自然地握住了明霜的手。
他就是明霜的丈夫么性格那么差吗完全看不出来。
言月虽然对温柔的男人天然有好感,但她性子腼腆内向,不太习惯陌生异性,眼下有些紧张不自在。
男人握着明霜的手,一点也不生气,温温和和的,“没关系,你们继续聊。”
难得见明霜兴致这么好。
她读博压力大很辛苦,又要陪他,两人来栎城休假,明霜忽然说要看表演,便一个人跑了。他告诉自己,要给她个人空间,于是耐着性子,一直等到了演出结束才来找她。
他朝言月和泽渊颔首,“打扰你们了。”
“霜霜性格有些顽皮。”他说,“喜欢开玩笑。”
明霜说,“我才没开玩笑呢,江槐,你在我心里就这个形象。”
泽渊有些头疼。他认识明霜久了,知道她德行,胡说八道张口就来,她这老公更加把她惯得无法无天了。
“你要去看的话剧,票已经定好了。”江槐轻声对她说,“晚饭订了你想吃的栎城特色鱼,现在走,到的时候火候正好。等吃完去剧院,正好赶上话剧晚间场开场。”
明霜可能觉得自己当着大家的面被他几句话弄回去没面子。
然后见他俯身又在明霜耳侧说了什么,似乎是答应了什么要求,明霜似乎才终于勉为其难,答应和他一起走。
言月傻眼。见他轻车熟路、三下五除一,便把明霜哄得服服帖帖。
她看着他们,余光却不小心看到,他领口下露出来的一点痕迹,她耳朵一下红了,迅速移开了目光。
她如今对那样的痕迹再熟悉不过。
虽然只露了一部分,但能看出是个深深的吻痕,落在男人锁骨白皙的肌肤上,极为明显。
江槐和两人道谢,谢谢他们接待明霜,便牵着她离开了。
许映白却恰巧进来,三人迎面遇上,明霜见他,倒是眼前一亮,不忘朝他吹了声口哨,“哟,帅哥。”被江槐不轻不重捏了手拉走。
许映白走进了休息室。
便见言月脸上红晕还未褪去,愣在在原地,呆呆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她刚回神,便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呆了”
“是不是很好看”
他声音冷淡,缓缓问,“就喜欢别人老公”
泽渊,“”
这间小小的休息室,今天未免也承受太多。
泽渊尬笑,“那你们夫妻好好聊聊,我就先走了。”
言月说,“我,我没看。”
她最怕许映白这种表情了,连忙否认。
她忙主动示好,转移话题,乖乖地说,“哥哥,我饿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还主动牵了许映白的左手,很依赖地把自己手放在他掌心。
感觉到他微凉的手,终于回握住她的手。
以为这个话题算是过去了,她才在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
言月这天回家后,发现手机里收到了一大堆信息。
都是在问她和许映白婚礼的事情。
两人婚讯已经散布了出去,许映白没有刻意隐瞒,许家也在操办婚礼,规格都往高里去。
不知道是从哪个源头传出去的,一夜之间,大家仿佛都知道了。
消息最后,也终于蜿蜿蜒蜒,传到了秦闻渡那里。
还是张凯合过来和他说的,“秦哥,你前女友是不是要结婚了啊”